是薄礼,江尘看过礼簿,上面写着孙得安送的礼是一条腊肉。
但这也只是个说辞而已,江尘将其往校场迎去:“先坐再说,正好我成亲还剩两坛酒,今日以酒配肉。”
孙得安脸上立刻露出喜色:“哎呀,还有酒?好好好!”
普通百姓逢年过节都未必能喝的上一酒。
在粮食都匮乏的时期,酒不论在哪儿都算是奢侈品了。
孙得安自然开心的很,连忙跟着江尘走到校场边。
刚过去,他就看到桌旁摆着一口大铁锅,里面的肉咕嘟作响,香气阵阵飘来。
正咽着口水想开口,忽然听见前方传来一声震喝
“杀!”
孙得安吓得浑身一颤,猛地抬头望去。
只见校场空地上,四十多个青壮排成数列。
手中握着崭新的明晃朴刀,正奋力往前劈砍。
刀刃划破空气,发出声声风啸。
“杀!”
又是一声齐喝,四十多人齐齐踏步,脚步重重踩在地上,孙得安只觉得地面都跟着颤了颤。
看着那明晃晃的朴刀再次劈下,他脸上的笑容完全僵住,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等确定脑袋还挂在脖子上,才有些发颤地看向江尘:“江里正,这、这是何意啊?”
他此刻心里早已骂开了娘。
要不是上次江尘成亲,县尉和县丞都送了贺礼,他有些攀附的心思。
他哪里会为了一顿酒肉,跟着胡达过来!
可谁想到一来就是这架势,分明是要把他的命留在这儿啊!
难不成是因为他不愿意把藤甲给胡达,江尘就想要了他的命!
江尘看着他惊慌的模样,心中大概摸清了他的性子。
拉着他的衣袖,让其坐下:“孙里正难道没听说流匪作乱的消息?上次赵县丞特意下来叮嘱,让我们三村共守。真要是流匪来了,县里恐怕顾不上我们。”
“所、所以你们这是.......”
“我这是在操练青壮啊,真要是有流匪进村,,免得被打个措手不及。”
江尘指了指铁锅:“他们操练辛苦,正好借着昨天猎的獐子,炖一锅肉汤,今日我们也一并分着吃。”
“啊?原来是这样!”孙得安这才松了口气,干笑两声:“我还以为.........”
"孙里正以为什么?"
“啊,没什么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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