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甚?”
“我在想,我们之后该生个几个孩子才好。”
沈砚秋迈过脸去:“登徒子!”
“登徒子现在已经是你郎君了!娘子,夜深了........”
一声惊叫,渐渐变成婉转呜咽。
窗外又淅淅沥沥下起小雨。
雨水顺着檐角,滴答答落在墙角生出的嫩叶上,将其压弯。
雨滴一停,那娇嫩的叶子又迅速弹回。
可雨越下越急,雨滴渐渐连成一线。
那片嫩叶终究不堪摧折,彻底弯下腰,
雨丝成线,砸在青砖上,溅起四五点琉璃碎花。
屋内,恰好传来一声轻吟。
高坚不知道里面在做什么,耳朵却不由得烧得慌,下意识往屋檐下躲了躲。
直至夜色渐深。
半缄剩雨残云赦,被窝儿里三五软语,枕边情话儿与人说.......
江尘搂着少女的细腰,静静听着,嘴角微微上扬。
若是世道安宁,他倒也不介意就这么过下去。
可赵鸿朗来访,让他看顾各村,让他心中又添了几分危机感,也看到趁机发展的机会。
身在深村,位卑不敢言志,但凡事总得早做准备。
夜尽天明。
沈砚秋沉沉睡去。
江尘拨开落在身上的长发,轻轻起身。
走出门外,只见一尊黑塔般的身影立在门边。
他刚迈步,高坚就用一双铜铃大的眼睛直直盯着他,衣衫湿了大半。
江尘有些哭笑不得:“你怎么找个地方躲雨。”
“尘哥让我守着门。”高坚站在原地,倒是丝毫没见疲态,声音仍像昨夜里那般粗厚。
江尘连忙摆手,让他小声些:“可以了,赶紧去歇息,今天放假。”
高坚低声应了一声,迈步往外走,却又被江尘喊住。
江尘从怀中掏出两锭银子:“喜钱,再把胡达、顾二河叫来。”
他们昨日闹到深夜,应该还没走。
“好。”高坚将银子握在掌心,快步离去。
江尘望着他的背影,心中也满意的很。
这高坚虽然脑子不算机灵,却胜在听话,武力估计也不差。
成亲之后,老爹该进城。
他就得亲自操练招来的人手了,也正好看看他们到底成色如何。
高坚离了新房,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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