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对。”崔夫人点了点头,认为宋靖说的十分有道理,“侯门结亲,确实要好好挑选……”
“住口。”她一句话就把宋靖搞应激了,当即严肃打断,“谁跟你说侯门的?”
“我,我不是说我们要成为侯门。”崔夫人也觉得这样不好,便连忙解释道,“我是说,时…时安立了如此功勋,只有侯门才能与我宋家门当户对。”
“能与侯门门当户对的是什么?”宋靖反问。
“……”
崔夫人愣住了,而一旁的宋沁弱弱开口道:“侯门。”
崔夫人捂住了嘴,知道不该乱说话了。
得了这个功劳,同时也是有些过错的,皇帝赏赐啥,就接受啥,怎么能够暗示对方给封个侯呢。
“宋淦。”宋靖把管家叫了回来,对他说道,“来求亲的每个人,包括下人,一人散些喜钱,但结亲婉拒。”
“话虽如此。”江氏在一旁,小声的说道,“时安二十一岁了,是不是也到了年龄?”
“当然。”宋靖心里有数,“他是长兄,自然要先婚配。等琼林宴后,我就给他定下来。”
………
有人欢喜自然是有人愁。
有些人不仅是犯愁,还有些愤怒。
在孙司徒书房里,父子三人。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想到他是双科甲等第一,孙谦罕见的激动:“他去朔风打仗,没有时间看书写赋。回监狱,连书都碰不到。哪怕他的策论很强,天下第一,可辞赋呢?就没有人能够荒废快一年,还能把应试文章信手拈来!”
孙琰也没说什么。
他也觉得是这样的。
一个治学的人当然知道,辞赋文章就是用典,就是造词,就是创造美景,文笔不练,绝对会退步。
“《劝学》我知道,我比不上。可是,这是写大虞山河,这是要将韵律和美感的才华发挥到淋漓尽致,怎么可能会是他的强项?”孙谦依旧是不信,“他的策论,就透露出了他文笔不佳的事实!”
孙恒有点想笑。
但他在憋。
现在笑,是会被自己偏爱弟弟的老爹轰出去的。
“只有一个可能性,陛下念在他的功劳,非要把这个状元给他!”
孙谦笃定。
同样,孙琰也是这样想的。
不然太假了。
“这范卷,还未拿来吗?”孙恒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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