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监依旧不答。风染霜眼神一冷,正要再施手段,门外忽然传来脚步声,是秋枫带着几名宫人:“小姐!”
风染霜收了手,淡淡道:“把他绑了,关进柴房。嘴封上,别让他自尽。明日一早,交给李德全。”
她顿了顿,补了一句:“告诉李总管,就说——降霜宫抓到一名夜闯刺客,身上有西陲国令牌。”
——
三、帝王心与棋局
刺客被带走后,风染霜回到书房,重新点亮灯。她坐在案前,看着那枚“西”字令牌,指尖轻轻摩挲。
西陲国。惠妃。兄长。刺客。伪造圣旨。刘公公之死。
这些点,像散落在棋盘上的棋子,看似无关,实则环环相扣。
她正思索,门外又有通传——皇上驾到。
风染霜微微一怔,随即起身相迎。慕容冷越今夜没穿龙袍,只着一身玄色常服,墨发随意束起,少了几分帝王的威压,多了几分冷冽的俊朗。
他走进书房,目光扫过案上的宣纸,又落在她身上:“刺客之事,李德全已报。”
“是。”风染霜躬身。
“西陲国的人?”他问。
“是。”
慕容冷越沉默片刻,走到案前,拿起那枚“西”字令牌,指尖把玩着:“你似乎一点也不意外。”
风染霜抬眸,直视他的眼睛:“皇上,西陲国使节此时来京,惠妃兄长随行,而刺客身上有西陲令牌——这三者,若说无关,臣妾不信。”
“你想怎么做?”慕容冷越问。
“臣妾不敢擅专。”风染霜道,“但臣妾以为,此事需彻查。刺客为何夜闯降霜宫?他要找什么?刘公公之死,是否与西陲有关?惠妃娘娘,是否知情?”
她一口气问了四个问题,语气平静,却字字直指要害。
慕容冷越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讶异。眼前的风染霜,与他记忆中的那个怯懦草包,判若两人。她冷静、敏锐、甚至……带着一股久经沙场的狠厉。
“你似乎很懂查案。”他淡淡道。
风染霜心中一凛,面上却不动声色:“臣妾只是不想再不明不白地‘死’一次。”
慕容冷越笑了,那笑容很浅,却带着一丝玩味:“你不怕?”
“怕。”风染霜道,“但怕无用。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
她顿了顿,补充道:“皇上,臣妾知道,您忌惮风家。家父被贬,臣妾失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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