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皇上,此事若不厘清,后宫人人可借‘口头示意’擅杀,法将不法,宫将不宫。”
殿内死寂。御史台的记录官飞快落笔,法务太监额头见汗。慕容冷越缓缓开口,声音低沉:“李德全,即刻核查内廷文书。三日前,是否有人伪造或越权传旨。”
“是。”李德全不敢怠慢,转身而去。
惠妃浑身发抖,死死盯着风染霜:“你这个贱人……你以为这样就能扳倒我?”
风染霜没理她,只对慕容冷越道:“皇上,臣妾有一请——降霜宫宫务,自今日起,由臣妾亲掌。内廷不得干预,后宫诸人,非请不得擅入。若有违者,以宫规处置。”
慕容冷越看着她,目光复杂:“你想要什么?”
“公道。”风染霜道,“还有——查出三日前,是谁把臣妾‘送’去乱葬岗的。”
她顿了顿,补了一句,像在陈述天气:“那人,不是惠妃。”
此言一出,殿内一片哗然。孟妃猛地抬头,眼神闪烁。
——
二、暗线与密信
李德全的核查很快有了结果:三日前,确实无人拟旨。但内廷的“移送记录”上,有一个伪造的法务太监印鉴,签名是“刘公公”——而刘公公,三天前已“病逝”,尸体同样被送进了乱葬岗。
“死无对证。”风染霜看着秋枫递来的记录副本,指尖在“刘公公”三个字上停了停,“这手法很干净。伪造印鉴,借惠妃之手传口谕,再杀证人灭口。”
秋枫咬牙:“小姐,会不会是……皇上?”
风染霜抬眸,看了她一眼,没答。她走到窗边,望向养心殿的方向。慕容冷越的心思,她看不透。他冷漠,多疑,手腕狠辣。但若真要她死,不必绕这么大的弯。
“秋枫,”她转身,“去查两个人:第一,刘公公生前与谁走得近,尤其是近一个月;第二,三天前,谁有机会接触法务太监的印鉴与文书库。”
“是!”
秋枫刚走,门外传来轻叩。是一名小太监,神色慌张:“娘娘,内务府送来新的宫牌与钥匙,说是……皇上特批,降霜宫即日起,门禁由您亲掌。”
风染霜接过宫牌,指尖冰凉。慕容冷越这一步,是示好,还是试探?
她没多想,立刻让人更换降霜宫所有门锁,设置三道门禁:外院、内院、寝宫。每道门禁,只有她与秋枫持有主钥,其余宫人持次钥,需登记出入。她又让人在庭院角落与长廊暗处,设了几处“听风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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