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织到雪山的轮廓,是给游客体验用的。
“阿琳姐,游客快到了,但是体验织锦的木梭不够,怎么办?”村里的小姑娘玛塔抱着个木盒跑过来,里面只有八只木梭,而报名体验的游客有十二位。
阿琳想了想,拉着玛塔跑进村民的土坯房。她记得昨天在苏尔玛邻居家看到过几个旧木梭,是用桑木做的,虽然有点开裂,但还能用。邻居家的老人一听是为了文化节,立刻从箱子里翻出三只木梭:“这是我老伴年轻时用的,他走后我就收起来了,你们拿去用,要是能让年轻人喜欢上织锦,他在天上也高兴。”阿琳接过木梭,用蜂蜡把开裂的地方涂了涂,又用砂纸磨了磨边缘,木梭顿时变得光滑起来。
九点半的时候,迭戈骑着摩托车回来了,车筐里装着满满两筐茜草,根部带着湿土,还沾着几株小野花。“路上遇到点小麻烦,摩托车轮胎扎了个刺,我用桑枝补了补,耽误了十几分钟。”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把茜草递给伊莎贝拉,“你看这些行不行,都是带着根的,明年还能长。”
伊莎贝拉拿起一把茜草,放在鼻子下闻了闻:“新鲜得很,正好用!”她把茜草切碎,放进煮好的树皮汁里,再加入蜂蜡,用木棍不停地搅。锅里的染液慢慢变成了暗红,像融化的晚霞,蒸汽里也多了股茜草的清香。苏尔玛取来一根白桑丝,放进染液里泡了五分钟,捞出来晾干后,丝的颜色红得透亮,用手搓了搓,一点都不掉色。“成了!”苏尔玛笑着把桑丝递给卡米拉,“去给体验区的游客准备好,让他们也试试染丝。”
温室那边,小石头和卡米拉已经把薄荷草种满了温室周围,还把薄荷汁喷在了“桑神树”的叶片上。风澈拿着氧气检测仪再测,浓度已经升到66%:“好了,叶片半小时内就能恢复精神。”守苗爷爷摸着“桑神树”的枝干,笑得眼睛都眯了:“你看这树干,已经长粗了不少,明年就能剪枝嫁接,咱们的桑园就能扩大了。”
十点整,远处的梯田边传来了汽车的鸣笛声——费尔南多带着游客来了。二十位游客从面包车上下来,有的背着相机,有的手里拿着笔记本,还有个小女孩抱着个毛绒骆马玩具,眼睛好奇地盯着晒谷场的织锦架子。最前面的是位穿着米色风衣的女士,手里提着个皮质手提箱,是利马的服饰设计师劳拉。
“苏尔玛奶奶,我来晚了!”费尔南多快步走过来,手里拿着个文件夹,“这是劳拉女士的设计稿,她想和咱们合作,用‘雪山驼丝织’做明年的春夏系列服饰。”
劳拉握住苏尔玛的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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