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苗混种’!用本地藤条编网护住坡地,再种桑苗,比单纯种树防坡快一倍!”
正说着,博物馆的通讯器响了——是来自印尼雅加达的雨林植物学家拉玛,他的声音带着笑意:“风澈,我在加里曼丹的马辰,刚找到一本1920年的达雅克藤编图谱,上面记着藤条处理的秘诀,我跟你们一起去长屋!”
三日后,支援队再次启程。除了风澈、阿琳、守苗爷爷、小石头,这次多了两位专攻雨林生态与藤编技艺的专家:一位是拉玛,带着便携式雨林生态检测仪和藤条处理工具,曾在苏门答腊修复过砍伐后的雨林;另一位是来自马来西亚槟城的藤编匠人莎菲娜,她的行李箱里装着数十种藤编样本和树脂固色剂,包括加里曼丹特有的黄藤、白藤样本。众人乘坐“丝路号”小船,经南海,沿着卡普阿斯河逆流而上,向着达雅克族的长屋驶去。
小船穿行在卡普阿斯河的支流时,莱拉给大家翻看着外婆的老照片:泛黄的照片里,年轻的古丽娜坐在长屋的竹台上,手里握着藤编梭子,身后的雨林郁郁葱葱,女人们背着藤篮在桑园里采摘桑叶,孩子们在长屋下追逐犀鸟。“外婆说,二十年前,达雅克族的桑园围着长屋,每到藤编季,女人们都去雨林砍藤条,煮软后编织底胚,染好的桑丝在阳光下像雨林的青苔一样亮。”莱拉指着一张褪色的订单,“这是我外公当年和新加坡商人的订单,要织五块三米长的犀鸟图腾织锦,可惜外公去世后,这门手艺就快断了。”
拉玛用生态检测仪分析着莱拉带来的腐殖土样,屏幕上跳出一串数据:“土壤有机质含量高达5%,但表层土流失严重,日照强度超过桑苗耐受的12小时/天。不过卡普阿斯河的水质好,用来灌溉没问题,只要做好遮阴,桑苗就能活。”
莎菲娜则拿出自己的藤编样本,摊在小船的竹板上:“加里曼丹的黄藤最适合编底胚,煮软后韧性足,不容易断。我还带了槟城的藤条软化剂,能让藤条更易编织,还能防蛀。”
小船抵达长屋附近的码头时,莱拉的哥哥阿里开着一辆旧摩托车来接他们。摩托车行驶在雨林的简易公路上,路两旁的树干上还留着砍伐的痕迹,偶尔能看到几株枯萎的桑树立在断木旁,树皮被藤须缠绕,叶子掉得只剩几片。“去年木材商来砍树,桑园的遮阴树全没了,叶子被晒得卷缩,后来又闹藤蛾灾,桑丝全被蛀了。”阿里的语气里满是无奈,“外婆每天都去桑园浇水,可太阳太毒,桑苗还是死了大半。”
半个时辰后,众人终于见到了达雅克族的长屋——木质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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