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烤坏蚕丝。”
惠子看着图纸,眼睛亮了起来:“我国缫丝时,一到冬天丝就会断,好多蚕茧都浪费了。陈师傅的机器,正是我们急需的!”她从漆盒里拿出一袋珍珠,“这是我国最好的南珠,恳请陈师傅能随我去琉球,指导匠人制作缫丝机。”
风澈突然举手:“我也去!上次去南洋学了热带养蚕,这次正好看看寒带怎么种桑,还能把抗寒桑苗的培育方法教给他们!”
凤染霜笑着点头,从书架上取下一本《桑蚕寒地图谱》,扉页上画着北地桑苗的御寒技巧:“这里面记着冬季桑园覆土、蚕房保温的方法,你带着,路上多向惠子使者请教琉球的风土。守苗爷爷培育出耐寒桑苗后,会立刻派人送去。”
启程那日,大沽口的码头飘着细雪。惠子给风澈和陈老伯各递了一件狐裘:“琉球的冬天比这里冷,这件狐裘是百姓们连夜缝制的,能抵御海风。”风澈接过狐裘,发现领口绣着小小的蚕宝宝图案,忍不住笑道:“惠子姐姐,你们百姓连蚕都没养好,就先给我们做狐裘,太客气了。”
惠子脸颊微红:“大乾使者是来帮我们的,就是我们的亲人。”
船队驶离大沽口时,慕容冷站在城楼上挥手,凤染霜捧着一盆刚发芽的寒桑苗,轻声道:“早去早回,注意安全。”风澈站在船头,把那盆寒桑苗抱在怀里,心里想着:南洋有湿热的婆罗桑,东洋有耐寒的寒桑,这天下的桑苗,真是各有脾性呢。
琉球的都城那霸港,百姓们顶着寒风在码头等候。看到船上卸下的缫丝机零件和桑苗,孩子们围着风澈怀里的寒桑苗叽叽喳喳,用生硬的大乾话问:“这是什么苗?能在雪地里长吗?”风澈蹲下来,把花盆递给一个扎羊角辫的小女孩:“这是寒桑苗,等它长大,叶子能喂蚕,蚕丝能织暖和的衣服给你们穿。”
琉球的蚕房建在半山腰,四面通风,寒风从缝隙里灌进来。陈老伯一进蚕房就皱起眉头:“这样的房子可不行,冬天蚕宝宝会冻僵的。得把墙壁糊上黄泥,再搭个夹层,里面填上干草保温。”他指挥当地匠人在墙角砌炭火灶,“灶口要通向室外,防止烟雾熏到蚕宝宝,烟囱要高过屋顶,不然积雪会堵住。”
风澈则带着惠子去勘察桑园。琉球的寒桑林长在背风的山谷里,枝头挂着冰棱,叶片早已落尽。“寒桑的根系很发达,能扎到地下三尺深的暖土层。”风澈用铲子挖开冻土,露出红褐色的根系,“我们可以在树干周围挖沟,填上腐熟的桑枝肥,既能保暖,又能给桑树补充营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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