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强,织成的蚕匾透气性好,适合北方湿冷环境;陛下,烦请你召集工部,把暖棚里培育的北抗桑幼苗移栽到可移动的木盆里,用马车加急运往北方。”
“那娘娘你呢?”风澈拉着她的衣角问。
“我去苗圃找张老圃,他是守苗爷爷的徒弟,最懂桑苗移栽的应急法子。”凤染霜转身要走,却被慕容冷拉住手腕。
“朕与你同去。”慕容冷将一件厚些的披帛披在她肩上,“北抗桑是你和守苗爷爷一起选育的,你更清楚幼苗的习性。”
苗圃里早已一片忙碌,张老圃正带着匠人给桑苗盖草帘,见二人前来,连忙拱手:“娘娘,陛下!北抗桑幼苗刚长出两片子叶,经不起长途颠簸。按老规矩,移栽需带土坨,可木盆运力有限,怕是供不上北方各州府的需求。”
凤染霜蹲在苗圃边,轻轻拨开幼苗根部的土壤,只见白色的须根已密密麻麻扎进土里:“去年守苗爷爷在西洋用的‘截根移栽法’或许可行。截断主根保留须根,用沾了促根露的草绳包裹土坨,再在木盆底层铺一层腐熟的蚕沙保暖,这样既能减轻重量,又能让桑苗在途中继续长根。”
“此法虽好,可截根需精准,多一寸少一寸都不行。”张老圃面露难色,“园里的匠人只有三成能掌握这手艺。”
“让工部从各地桑蚕工坊调派熟练匠人,集中培训三日便可上手。”慕容冷当即下令,“再从御膳房调拨三十口大缸,用来调制促根露,每盆桑苗移栽前都要浇透。”
接下来的十日,长乐宫成了运转不停的枢纽。源溪带着三名文书,昼夜赶制《北方抗寒养蚕要诀》,将蚕室加温、桑叶储存、蚁蚕防护等技术要点绘成图谱,甚至标注了不同地域的温度控制差异——“华北平原蚕室白日需保温在两丈,夜间加火至两丈二;黄土高原干燥,需在火龛旁置水盆增湿”。风澈则跟着花汐学打包蚕丝,手指被竹篾划破了好几道小口,却依旧每天清点包裹数量,生怕漏了给回纥的份额。
这日午后,西洋使者突然到访,随行的还有个高鼻梁蓝眼睛的年轻人,手里捧着个嵌着宝石的木盒。“陛下,皇后娘娘,这位是西洋王室的丝绸总管皮埃尔,此次特地来学,习,大乾的缫丝技艺。”使者躬身行礼,皮埃尔立刻上前,用生硬的大乾话说道:“我在西洋见过陈老伯演示脚踏缫车,那真是神奇的发明!可我们那里的蚕茧缫出的丝总断,还请皇后娘娘赐教。”
凤染霜让宫人取来缫丝工具,当场演示起“冷盆法”:“西洋气候干燥,蚕茧的丝胶容易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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