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那天的事。”
饭后,三人搬着木料到庭院的石桌旁。慕容冷把松木放在石桌上,拿起刨子开始刨木——他的动作很稳,刨花像卷起来的棉絮,落在石桌上,带着共藏维度古林的松木香。风澈蹲在旁边,手里拿着小刨子,学着父亲的样子刨小块木片,结果力气太小,刨子差点掉在地上,慕容冷眼疾手快扶住他的手腕,教他“手指要扣紧刨柄,力道要匀”。
风染霜坐在一旁,用软布擦拭着要放进匣子的信物:共植维度的晶米种子(风澈第一次种时摔碎过半袋)、共养维度的绒兽毛(粘在风澈棉袄上洗不下来,后来剪下来的)、共味维度的蜜饯罐(罐口还留着风澈咬过的小牙印)、共忆维度的忆丝结(风澈第一次编,歪歪扭扭却不肯扔),还有慕容冷的时空轮碎片、她自己的桂花干,每样东西都用棉纸包好,放在竹篮里,像捧着堆细碎的时光。
“爹,木头要刨成方的吗?”风澈终于刨出片像样的木片,举着问慕容冷。
“要做个长方体的匣子,”慕容冷放下大刨子,拿起铅笔在松木上画轮廓,“这样能装更多东西,盖子上刻我们三个的记号。”他画了个简单的匣子形状,在盖子上画了三个小圈,“这个圈刻你娘的桂花,这个刻我的时空轮,这个刻你的镜像晶片,好不好?”
风澈用力点头,凑过去在第三个圈里画了个歪歪扭扭的晶片图案:“我要自己刻!肯定比上次在共织维度刻竹篮还好看!”
打磨木材时,风澈不小心被木刺扎了手指,指尖渗出点血珠,他瘪着嘴想哭,却又忍住了。慕容冷立刻放下砂纸,从怀里掏出随身带的止血膏——是风染霜用共植维度的草药做的,放在锡盒里,从不离身。他轻轻捏着风澈的手指,用棉签蘸着药膏涂在伤口上,动作比修时空轮还轻:“下次打磨要顺着木纹,别逆着来,容易扎手。”
风染霜也走过来,用软布擦去风澈指尖的木屑:“疼就说出来,不用忍着,娘这里还有糖,含一颗就不疼了。”她从口袋里掏出颗共味维度的水果糖,塞进风澈嘴里,甜意瞬间漫开,风澈的眼泪又憋了回去,笑着说:“娘的糖比共乐维度的糖还甜!”
下午的阳光透过桂花树,在石桌上洒下细碎的光斑。慕容冷开始雕刻匣子的轮廓,刻刀在他手里像有了生命,很快,松木就有了匣子的雏形,边角被打磨得圆润,不会硌手。风染霜则在一旁准备颜料——用共赏维度的彩虹粉和水调的,有浅金、浅紫、浅银三种颜色,分别对应桂花、时空轮、镜像晶片。
风澈拿着小刻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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