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防晒服的领口——衣服是王玲特意准备的,面料轻薄却很透气,还能阻挡紫外线。
“欢迎来到沙丘星!”一个穿着浅灰色防晒服的阿姨快步走来,她的皮肤因为长期暴晒显得有些干燥,眼角有细小的细纹,手里捧着一株枯萎的沙棘麦幼苗,幼苗的叶子已经发黄,根部还沾着干硬的沙土。“我是李燕,生态站的研究员。可算把你们盼来了,再找不到办法,今年的沙棘麦幼苗就要全枯死了。”
李研究员的防晒服口袋里露出一个旧水壶,风澈注意到壶身的标签已经磨损,她说话时会时不时捏一下水壶,手指因为干燥有些起皮。她领着大家往生态站走时,风澈看到路边的沙地上,有不少被风沙吹倒的沙棘麦幼苗,枯黄的叶子在风中轻轻晃动,像在求救。
“先去沙棘麦种植区看看吧。”慕容冷越说,王玲已经背上了便携式植物检测仪,周明拎着种子箱,风澈则把画册塞进防晒服的内袋,还特意用纸巾裹了几层——生怕沙尘弄脏画纸。
沙棘麦种植区在生态站后方的低地,远远望去,能看到一片稀疏的绿色,像撒在金色沙丘上的碎翡翠。但走近了才发现,大部分幼苗都歪倒在沙地里,叶片上有明显的划痕,是被风沙刮出来的;有些幼苗的根部完全暴露在外面,干硬的沙土裹着根系,轻轻一碰就有碎土掉下来;更严重的是,种植区边缘的挡风网已经被风沙撕破,破洞处的幼苗几乎全被埋在沙里。
“就是上周那场强沙尘暴之后,情况越来越糟。”李研究员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扶起一株歪倒的幼苗,手指轻轻拂去根部的沙土,语气里满是心疼,“我们试过修补挡风网,可风沙太大,刚补好又被吹破;也试过人工浇水,但水一碰到沙土就渗下去,幼苗根本吸不到,反而让根部周围的沙土板结,更难扎根。”她指向种植区中间的监测仪,“你看,土壤含水量只有8%,远低于沙棘麦生长需要的15%。”
王玲立刻打开检测仪,对准幼苗的根系:“我先测一下根系的水分含量和受损情况。”屏幕上很快跳出数据——根系水分含量仅11%,且有30%的根毛已经断裂,无法正常吸收水分。“风沙不仅打坏了叶片,还破坏了根系,加上缺水,幼苗根本没法存活。”她皱起眉头,“我们带的保水剂能暂时锁住水分,但得先解决风沙问题,不然保水剂也会被沙子埋住。”
周明则蹲在种植区边缘,用小铲子挖了一点沙土,放在手心揉搓:“沙土颗粒太粗,保水性差,而且流动性强,一刮风就会移动,把幼苗埋住。我们带的土壤改良剂能让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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