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点,确保箭簇、火药、伤药充足,又派人去慰问士兵家属,给那些随军的孩童送去棉衣,稳定后方。这日她正与侍女整理药材,忽感一阵眩晕,扶着桌沿才站稳,药篓里的草药滚了出来。
侍女连忙扶住她:“娘娘,您是不是太累了?太医说您要静养,不能太操劳。”
风染霜摆了摆手,刚想说没事,却忍不住咳嗽起来,咳得胸口发疼,帕子上染上一点殷红。正巧慕容冷越回来,看到这一幕,连忙上前将她扶到榻上,语气带着责备又藏着心疼:“不是让你安心养着吗?怎么又操劳起来了?”
“我没事,就是有点累。”风染霜笑着安抚他,握住他带着寒气的手,“敦煌那边有苏墨,雁门关有你,我放心。”
慕容冷越却不放心,让人请来了太医。太医诊脉后,眉头紧锁:“娘娘这是忧思过度,风寒复发,若再不好好静养,怕是会落下病根。需每日服药,不可再劳心费神。”
慕容冷越当即下令,将风染霜的营帐搬到更温暖的内帐,又派了两名手脚麻利的侍女专门照料,不许她再处理军务。风染霜虽有些无奈,却也知道他是为自己好,便乖乖听话,每日在帐中看书、练字,偶尔等慕容冷越和风澈回来,听他们讲些军中的事,帐内的炭火烧得旺旺的,暖意融融。
半月后,敦煌传来消息——苏墨率军抵达敦煌附近,波斯人以为大启主力已到,不敢贸然进攻,便取消了偷袭计划,退回了西域。周将军则趁机揪出了城内的奸细,是个在敦煌经营多年的波斯商人,已被就地正法,防御工事也加固完毕。
雁门关这边,东瀛人见大启主力未动,也不敢轻举妄动,暂时按兵不动。慕容冷越松了口气,便时常陪在风染霜身边,陪她说话,或是一起看雁门关的落日。夕阳将雪山染成金红色,风染霜靠在他肩头,轻声说道:“等战事结束,我们就去月牙泉,听说那里的泉水在夕阳下会变成金色,一定很美。”
慕容冷越握住她的手,指尖传来温暖的力道:“好,不仅去月牙泉,还要去江南看杏花,去塞北看草原。等天下安定,我便陪你走遍大启的山山水水。”
风澈不知何时也来到了城楼上,裹着厚厚的斗篷,听到两人的对话,笑着说道:“父皇母后,到时候可不能忘了儿臣!儿臣也要跟着一起去!”
风染霜笑着点头,伸手拂去他头上的雪花:“好,带上你,咱们一家人一起去。”
夕阳将三人的身影投在城墙上,拉得很长很长。雁门关的风依旧凛冽,卷起地上的雪沫,却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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