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过去,一刀捅了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自己。闲着没事死一死不好吗?为啥要招惹这种大人物,而且还是个不到二十岁的大人物!
只要苏录说自己一句不好,天下人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把自己淹死!再写篇文章骂骂自己,自己直接就遗臭万年了。
可想而知把这种人物弄到京师去,会给刘公公带来多大的麻烦。他还不活剐了自己?!
钱宁是越想越害怕,船出湖广那天,他终于按捺不住,摆了一桌丰盛的酒席宴请苏录。
“今天是千户大人的寿辰吗?”苏录看到一桌子好酒好菜,不禁笑问道:“早说啊,我给你准备份生日礼物。”
“今天不是我生日。苏解元先请坐。”钱宁脸色复杂道。
“好。”苏录便要在次席落座。
“不不,请上座。”钱宁赶忙拦住他,执意让他坐了正位。
然后推金山倒玉柱,一撩袍角跪下给他重重磕了个头。
“这是干什么?”苏录也没拦着他,淡淡道:“有事千户大人就直接说,给我磕头也解决不了问题。”
钱宁又咚咚磕了几个响头,垂首道:“大哥,我错了!”
苏录虽然颇为意外,却端坐在太师椅上,平静问道:“你错哪儿了?”
“我不该听风就是雨,贸然出驾帖拿你!”钱宁狠狠给了自己两记耳光道:“我真是瞎子拜岳父——有眼无珠、不识泰山!”
“还挺会说俏皮话。”苏录不禁失笑,缓缓问道:“千户大人从哪听来的风?”
钱宁忙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给苏录道:“有人把这举报信送到我们的住处,兄弟我一时糊涂,哎,真是追悔莫及啊……”
苏录接过信,逐字逐句看了一遍,用的是最标准的馆阁体,也没有留下任何身份信息,一时也看不出什么名堂。
他记下信的字迹和内容,便递还给钱宁,笑问道:“驾帖不该是谁开的由谁负责吗?你不过奉命行事,有什么好慌的?”
钱宁脸色一白:“实不相瞒……驾帖也是我写的。”
“那你不死谁死?”苏录闻言无语,死就死,干嘛还要捎上自己?
“这倒不是,这是我们出来办差的惯例。”钱宁忙解释道:“这一出来几千里地,临时抓个人啥的,还能先报京里,再等驾帖发来?那人早都跑没影了。”
“所以我们出门的时候,会带几张用好印的空头驾帖,以备不时之需。”钱宁接着道:“所以违规倒不算,只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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