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朝着堡上大喊道:“上面是谁值守,为何关了堡门,某乃亢正阳,立刻打开堡门!”
堡墙上静了片刻,才悄悄探出几个脑袋。
亢正阳一看,认得。
这几个人不是张云翊的护院武师,而是他的府上家丁。
不过,这几个家丁也被配发了武器,张云翊命令他们守在堡门处,一共也就六七个人的样子。
眼见堡外来了二十多人,个个骑马,气势彪悍。
而丰安庄执掌兵权的亢正阳立马于堡前,声如殷雷,他们不由得紧张起来。
一个家丁壮起胆子道:“亢、亢曲长,我们不能开啊。
张庄主吩咐了,没有他的命令,谁也不许开。”
“混账!某乃丰安部曲长,丰安内外治安,概由本人负责。谁准你们关了堡门的,给我打开。”
几个家丁也不敢跟他呛声,把头一缩,就不理他了。
亢正阳见了不禁颇感无奈,这城堡一般的所在,哪怕他有成千上万的人,徒手也进不去啊。
至于攻城器械,这庄中压根儿没有,寻常的梯子也够不到堡墙的沿儿上。
亢正阳无奈,只能攻心为上。
这些张府家丁,其中好几个本就是丰安庄村民。
亢正阳一边软硬兼施,大声喊话,一边命人去带这几个家丁的家人来。
他希望到时能凭着这些家丁的家人,说服这些家丁打开堡门。
此时的堡内,早已乱作一团。
丰安堡匆匆关闭时,那些在匠作铺子干活的匠人、学徒,全都被截在了堡内。
他们隐隐能听到庄主府方向传来的喊杀声,又看到张庄主的家丁控制了堡门,哪里还不明白堡里定然出了大事!
一些胆子大些的匠作坊主聚在街角,压低声音窃窃私语,脸上满是担忧.
还有些胆小的,干脆把自家门板死死顶上,只敢扒着门缝,小心翼翼地窥探外边的动静。
亢正阳在堡外喊话,他们也隐隐听到了。
不消片刻,堡中部曲全都被召集到了堡前,这么多人喊话叫骂,里边自然就听得更清楚了。
“师父,我听清了,真的是亢曲长回来了,他还带了部曲,围了坞堡呢。”
“嗯?”
赤裸着上身,守着一炉快熄的炭火,坐在长条凳上的李越李铁匠,一听徒弟这话,慢慢地抬起头来。
他古铜色的皮肤上满是汗水和油渍,肌肉线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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