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盘山牧场的骏马数量最多,品质也最优良。
今日能与程牧主一见,真是幸会幸会!”
实在的程牧主咧嘴一笑:“执事大人过奖了,属下不过是略懂一些养马的门道罢了。
属下今日前来拜会,也没带什么贵重的东西,特意备了两匹三岁口的儿马。
这两匹三岁口的儿马呀,身子骨可嫩着呢,毛色那是特别的白,希望执事大人能喜欢。”
杨灿欣然道:“白马?白马好啊,白马骑着气派啊,我喜欢,程牧主有心了。”
张云翊一一为杨灿引见,而杨灿总能与对方畅谈数语,所言不仅句句得体,还能精准地切中对方的近况或喜好。
比如黄庄主得孙、程牧主善养马,甚至连某位庄主近日田庄里的收成情况都了如指掌。
这让在座的众人既感到如沐春风,又暗自心生凛然。
杨灿对我们的底细如此了解,连黄庄主四日前得孙这般新近发生的小事都知道,可见他平日里对我们多有关注啊。
……
叱奴匆匆赶到秃发隼邪部下居住的西厢房,传达了秃发隼邪严禁众人醉酒的命令。
游牧民族天性嗜酒,或许是常年纵马草原、与风雪为伴的生涯,让他们养成了以酒御寒、以酒助兴的习惯。
此时西厢房内,已有六七名鲜卑汉子带了醉意。
叱奴将命令传达下去后,两名负责管束众人的管事模样的汉子立即开始收缴酒具。
此举引得那些还没喝够的鲜卑汉子一阵暗暗抱怨,却没人敢公然反抗。
他们都清楚秃发隼邪的脾气,若是真的违逆了命令,后果不堪设想。
叱奴将事情交代妥当,便准备返回宴厅伺候秃发隼邪。
他刚走出西厢房的院门,就见杨灿的护卫豹子头程大宽站在不远处的路上。
豹子头一手搭在额前,眺望着仪门方向,脸上满是纳罕的神色。
“奇怪,这拔力末怎么突然带着人走了?
走得这么匆忙,连跟我家庄主打声招呼都没有。
如此粗鲁无礼,真是一点规矩都不懂!呸!”
豹子头说着,狠狠往地上啐了一口,转身向宴厅走去。
叱奴心中纳闷,顺着豹子头方才眺望的方向望去。
只见拔力末手提一口环首刀,身后跟着十几名全副武装的鲜卑汉子,正急匆匆地向仪门外走去。
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紧张的神色,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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