辑。
而秋蝉,这个被整个系统判定为“BUG”、“错误”、“乱码”的存在,此刻,却毫无保留地,承认了他的“正确”。
这是一个无法调和的逻辑悖论。
如果一个“错误”承认了“正确”的权威性,那么,这个“正确”本身,还是绝对的吗?
这个“正确”,是否从一开始就包含了容纳“错误”的可能性?
如果它能容纳“错误”,那它还是“绝对正确”吗?
“滋……滋滋……”
路西法的投影上,第一次出现了雪花和乱码。
这个瞬间,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管理员,而是一台CPU占用率瞬间飙升到1000%的计算机,正在疯狂运算一个无解的难题。
那堵由“公理”和“定理”构成的绝对防火墙,也因为这个最底层逻辑的动摇,出现了一丝微不可察的、比普朗克时间还要短暂的裂痕。
就是现在!
“伊丽莎白!”秋蝉在心底狂吼。
下一秒,基金会的黑色船舱内,伊丽莎白冷静地按下了最后一个按钮。
一道比光更快、比思维更迅捷的蓝色数据探针,仿佛蓄谋已久的毒蛇,顺着那道转瞬即逝的裂痕,狠狠地刺入了防火墙的内部!
数据探针的尖端,闪烁着一个词——【被爱】。
目标锁定,开始复制!
百分之一……百分之五……百分之二十……
防火墙内部响起了凄厉的警报,无数更深层的杀毒程序被激活,疯狂地涌向那根蓝色的探针!
路西法那张写满惊愕的脸,终于从逻辑死循环中挣脱出来,取而代待之的,是无边的震怒!
“凡人!你竟敢!”
他终于意识到,对方的目标从一开始就不是对抗,而是利用他自身的“正确性”作为武器,打开一个缺口!
但秋蝉没有给他弥补的机会。
他再次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了路西法的意识核心。
“你看,你也开始有情绪了。愤怒,是不正确的。”
“滋——!”
路西法的投影,再次剧烈地闪烁起来。刚刚恢复的逻辑,又一次陷入了自我否定的泥潭。
秋蝉看着他那张扭曲的脸,咧嘴一笑。
“现在,”他轻声说,“游戏才刚刚开始。”
数据探针的复制进度,猛然跃升至百分之九十九!
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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