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七天净打扑克了,然后就是吃了睡,睡了吃,这突发疾病也是被你直接气的,你还好意思说。
“现在工作组的工作由我来主持,大家有什么异议没有?”
所有人齐声回答没有,大家心说废话,有也不敢说呀。
“所有人搬到军区招待所,然后钟汉文同志,你带领审计署的四位同志,直接查封这座省宾馆,审查他们的账目往来。
什么玩意儿?现在全国上下吃紧,他们这里确实在紧吃,中午和晚上一桌酒席十二个菜,茶叶用当年最高档的,糕点是每天新鲜做出来的……”
大宝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这是什么?这是官僚主义,这是腐化堕落,四清五反,反的是什么?清的是什么?查,给我狠狠的查,仔细的查,咱们在南和的工作,就从这座省宾馆开始。”
……
一天之中有两个消息,震动了整个南河省,第一个就是中枢工作组组长任国行突发脑梗,经过抢救,现在已经脱离了危险,不过半边身子已经动不了。
第二个消息就是中枢工作组副组长秦大宝,封闭了整个省宾馆,中纪委和中央审计署的工作人员开始审查省宾馆所有的账目。
这一下好多领导都慌了,他们平时吃喝,招待客人都在省宾馆,省宾馆挂账有多少,他们心里很清楚,这要是被审计署的人查出来,恐怕南河省官场就会发生大地震。
不过现在,大宝已经顾不上这些了,他正带着人赶往汴梁小陈庄,因为石云和况云被小陈庄的人给扣下了,
汴梁离荥州只有五十多公里,石云二人坐着客车赶往汴梁,不远处跟着一个军用卡车,里面坐着一个班的战士。
石云和况云都换下了制服,换上了一身蓝底儿碎布的土布衣服,胳膊上挎着包袱,一副走亲戚的模样,可即使是这样,她们的皮肤也不像乡下人那么粗糙,不过此时她们也没办法改变,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在客车上,人们议论的,也是小陈庄死了人的事儿,石云她们装作不在意的样子,仔细地倾听着旅客们的议论。
可是听来听去,并没有听到什么实质性的线索,这些人个个都像是亲眼目睹一样,但是说出来的话,却跟天方夜谭一样。
客车晃悠了快两个小时才进了汴梁县城,况云有点晕车,客车一停,门一开,她便冲了出去,蹲在车后面大吐特吐。
随后有一个老太太跑了过来,一边拍着匡云的后背,一边埋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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