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她院里的奴才没看见,更不信没人禀报给她。
可她呢?
依旧装聋作哑!
“呼……”
胤禛长长吐出一口郁气,睁开眼,看着屋顶精美的藻井。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他是皇子,是亲王,难道真要跟一个后院女子这般憋着劲!
突然,他目光落在桌角一份关于京郊寺庙的简报上,那是前两日下面人呈上来的,提及宝华寺近日有高僧讲经,香火颇旺。
“呵……”
而姜瑶用同样的方法,在乌拉那拉氏病愈后第一次请安时,再次成了没人搭话,受人“排挤”的背景板。
姜瑶对这个结果非常满意。
清净,省事。
再也不会,在她发呆时,突然有人艾特她说话了!
总算能好好混吃、打卡、吃瓜了。
......
乌拉那拉氏病愈后气色好了许多,正听着各管事嬷嬷回禀府务。
胤禛难得这个时辰过来。
“给爷请安。” 乌拉那拉氏起身相迎。
“嗯,你才刚好,坐。”
胤禛坐下,接过丫鬟奉上的茶,慢饮一口,状似随意道:
皇阿玛从年前到现在一直未愈,宫里请了萨满,效用也无太大起色!
还有你你这一病了快两月,弘晖前几日也略感风寒,还有弘历、弘昼,这两个月也反复发烧了几回。
眼看上巳节将至,正是祓禊祈福的好时节。”
乌拉那拉氏心思一动,面上不显,温顺应道:“爷说的是。
妾身也正想着,是否该去庙里敬香,为皇阿玛,也为府中上下祈福求个平安。”
“嗯,”
胤禛呷了口茶,语气平和。
“我也正有此意。
宝华寺香火旺,方丈也是有德高僧,去那里虔诚祝祷,想必灵验。
春日里气候适宜,你们女眷久在府中,出去松散一二,于身心也有益。”
他略作沉吟,又道:“我记得,那边有处庄子,离宝华寺不远,景致尚可,还有几眼温泉。
祈福后,若想去住两日,泡泡温泉,祛祛春寒,也是好的。
你身子刚好,需好好调养。”
乌拉那拉氏心中微动,觉得胤禛此番安排甚是周到体贴,又联想到他近来潜心礼佛,便也只当是他关怀皇上的同时,也是关怀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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