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王在马车里面大喊大叫,在深夜空荡荡的大街上,传出去很远。
顾道骑马,跟刘铁柱并行。
“你怎么看?”
顾道问刘铁柱。
“属下不敢妄断,但是不合情理。”
刘铁柱慎重地说道。
他做皇帝家奴习惯了,不敢随意评价谨王,但是有些问题想不清楚。
“怎么说?”
顾道问道。
刘铁柱回头看了一眼另一辆马车,上面躺着护卫统领的尸体。
已经摔得面目全非。
“太刻意了!”
“他既然排除刺客,到了晚上,宫里还没有传出消息,他就应该知道失败了。”
“既然失败了,为何不跑?”
“就算不确认是否失败,也应该躲起来几天,局势明朗再出来。”
“可他为何等在那里,好像故意在等。”
刘铁柱说道。
顾道跟着点头。
“你说得对,太刻意了,这谍子好像故意在等我们,就为了最后那几句话。”
刘铁柱也点头。
“王爷明鉴,属下也在想这件事。”
“护卫统领临死之前的话,看似给谨王开脱,实际上把谨王钉得更死了。”
刘铁柱说道。
“敌人越是想刻意,那就一定是假的。所以,谨王大概是背锅的。”
顾道说道。
“王爷,这有些武断吧!”
刘铁柱惊呼。
“虽然有些疑点,但是也许只是巧合,或许有其他的解释。”
说完之后,又觉得失言,赶紧拱手道歉。
却被顾道拦住了。
“你说的没错!”
“但是本王也不是随意做出判断,而是因为还有另外一个疑点。”
顾道说道。
“什么疑点?”
刘铁柱疑惑地问道。
“宁秀的弟子,未必是谨王,还有另外一个人也符合条件。”
顾道说道。
“另外一个人?”
刘铁柱再次惊呼,紧接着他陷入了深思。
他抓人刚回来的时候,吴王就跟他说了宁秀弟子的事情。
根据棋圣二徒弟的分析,这个弟子宁秀藏得很深,仿佛不方便为外人所知。
谨王在江南游学,能见到宁秀,这是时间上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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