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侓洲吻着绯棠。
绯棠自然地迎他,跟着他的节奏,最后一同倒入沙发。
他摘下手表,卸下皮带。
绯棠瞪大媚眼望着他的脸。
他膝盖微弯覆上来,双手擒住她,身上的微凉袭来,令她不寒而栗。
沈侓洲的力气足够大,有着不容她拒绝的霸道。
“戴……戴*!”
绯棠挣扎不过,只能妥协。
“帮我!”
他的依旧忙碌,声音仿若在冰川上停泊的船只,随手摸出丢在她面前。
绯棠捡起来,有些不情不愿,倒也动作熟练地配合完成。
沈侓洲那双沉黑眸子便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
像极了她养的那只叫鱼丸的萨摩耶,眼巴巴等着她开饭似的。
“沈侓洲……沈侓洲……”
沈侓洲咬住她的锁骨。
在那原本就有淡淡粉痕的地方留下两排牙印。
“小没良心的东西……”
人前她会喊他一声学长,阿洲哥哥之类的敬称,自从睡过之后她对他几乎都是直呼大名。
他不知道林绯棠把他当做什么。
可能是掩护,是共犯,是烂摊子的清理人,是她父亲的追随,同时还兼职保镖、保姆和助理秘书。
总之他一人可以身居多职,凡是林教授跟师母无法照佛到的地方,都可以由他来代劳。
沈侓洲心里的担忧跟火气愈发重,全部化作力量施加于人。
她是那般浓艳欲滴的活色生香,有时候似玫瑰,有时候又像一朵百合,让人牵肠挂肚,却又丝毫不带人情味。
他多么希望将她圈起来,这样才能够完整拥有她。
绯棠咬住唇哼哼唧唧,双手乱抓乱挠。
她蹙眉噙泪娇滴滴地嗔:“混蛋,你是鱼丸吗?轻……轻一些啊,疼!”
他当然以为是怪他咬得用力,不由笑着松开了齿关,抬眸望入那对含着泪花的瞳眸里。
而眼前这副破碎模样令他又心生破坏,再次含住她的唇。
晃动的氤氲暖黄吊灯,走了位的沙发跟地毯,架高在空中放弃抵抗的胫,伴随着幅度而摇曳。
贴合着皮肤的黏腻感不断延伸。
绯棠的指甲深深嵌入其中,摇头企图摆脱他的束缚:“哥哥,是……,你太坏了!”
这话完全不是助兴,是直接的抱怨,带着怒意的,是将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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