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春等人冒着杀身危险去做牺牲的,他相信师春也是清楚的,但师春还是果断执行了。
作为指挥者,就喜欢这种坚决执行号令的手下,何况还是颇有能力的手下,故而自己也不愿对这种手下下这种命令。
可现实很残酷,大赦之战的开场之战,人员还未在魔域全面展开,互相扑去的开始,也是冲突最密集无序的时候,才这么点时间,他这里粗粗统计的损失就达到了十分之一,已有三百多块令牌失去了联系。
虽然其他战队也未必能好到哪去,但依然让他很揪心,为前途患得患失,谁都不愿带着败军之将的头衔回去。
这一下十来块令牌,他如何能坐视丢失,能保自然是要保的。
反正师春一伙已经被盯死了,已经在被追杀中,既然有没有令牌在手都要被追杀,他这个指挥使自然是要做出残酷而正确的决定。
不过这份功劳他是不会忘的,他回头对木兰今传音道:“不管他能不能脱身,这功劳我都会在功劳簿上先给他好好记上一笔。”
木兰今淡漠无言,心里都清楚,再大的功劳,等到论功行赏那天也得有命活着领赏才行。
他的目光随后又定格在了韩保和女儿所在的那个光点位置,帮忙观察有无其它光点靠近,偶尔瞥上一眼高台之下,暂没打算让韩保他们回来。
高台之下,已经回来了不少各小队被打散的人马。
原百夫长还在的,这里会帮忙联系归队的碰头地点。
领队被干掉了,令牌也被抢了的无头之众,则在等待后续的重新分队。
很快,木兰今的目光和蛮喜等人一样,都紧盯在了俯天镜镜像中。
原因无他,镜像中的师春一伙居然不逃了,居然直接遁入了一处山谷中,往角落里一躲便没了人影。
这是干嘛,这是知道自己成了诱饵,自暴自弃了,还是不想再逃了准备拼死一战了?
蛮喜立刻看向山河图某个位子的光点,发现好些个其它颜色的光点基本已经与之重合了,这说明一场围殴在即。
他想知道即将参与围殴的都是各战队的哪些人马,当即让人放大那处光点。
随着山河图针对一点不断放大,光点上标示的序号也呈现了出来,即将遭受围殴的序号果然是师春那队的‘天三零零零’。
不过正因为将所在区域连连放大了,反而能看出那序号在移动,山河图对整个魔域全图观看时,这么一个小点的移动速度在图上是无法直观表现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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