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知道未来的七年还是属于自由党的,为什么还要在社会党身上继续投入?
这些投机者会把钱转投给自由党,在自由党执政的这几年里好好的捞上几笔。
联邦是一个讲究信用的社会,这一点从联邦政府就看得出,只要他们收了钱,不管是收谁的钱,就一定会为他们办事,几乎从来没有过拿了钱不办事的情况发生。
因为执政,选举,不是一次性的,这次你拿了钱不办事,那些人怎么可能下一次还给你投钱?
对于追求回报的资本家来说,败选的政党就没有了投资的必要,虽然这么做有点市侩,可联邦本质上就是一个市侩的社会。
也正因如此,蓝斯的这笔钱,才格外的重要。
“没有什么问题,等南雅安州这边稳定下来,加上我们在因德诺州的生意完全的铺开,从明年开始,我每年至少可以运作两个亿的资金到社会党账户里面。”
听到这个数字的时候克利夫兰参议员的心脏似乎都停跳了一拍,他的深吸了一口气,“你是说……两个亿,以上?”
蓝斯再次确认了这个数字,“这笔钱对我现在来说不会有太大的压力,社会党现在的日子不好过,而且你知道我与社会党之间的合作比和自由党那边要密切的多!”
“我更希望我们能成为更密切的合作伙伴,而不是换一个人。”
“当然这笔钱也不是完全没有要求的,你知道我这些钱主要的来自于那些酒,酒的利润很高,市场也很宽广,我需要你们牢牢的抓住禁酒委员会执行委员的位置。”
“一反面持续禁酒,只有持续禁酒,甚至是加大禁酒力度,我的酒才会有更好的销量,更多的利润。”
“另外一方面,如果禁酒委员会被自由党抓住了,那么他们很有可能利用这件事来冲击我的市场,一旦我的利润下降,别说一年两个亿以上的资金,就算是维持现状都有些困难。”
今年下半年到明年上半年,联邦的国会各类委员会执行委员和委员委任会有一次陆陆续续的调整。
有些参议员已经离开了,那么他们的工作谁来顶替?
有因为执政党的变化,参议院席位的变化,一些重要的委员会执行委员的委任,是不是也要发生转移?
克利夫兰参议员听完之后考虑了一会,“放心,不会发生任何的问题。”
蓝斯笑了两声,“我只是这么一提,如果真的弄丢了也没有什么关系,毕竟委员会那边的想法再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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