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算上其他打算加入进来的其他行业工人,这笔费用只会越来越多。
这并不是工人受到了资本家的剥削压迫,不得不站起来反抗引发的劳资关系紧张,纯粹就是他们这伙人想要从蓝斯的新城项目中获得一份利益,才推动的。
所以这笔支出是必需的,他们如果不愿意支付这笔钱,那么游行示威的工人数量就会减少很多。
没有人会在没有任何好处的情况下,为别人的事情让自己受累。
加上他们还要联系媒体,还要联系一些社会人士站在他们这边发言,前后加起来也不过是五天时间,就已经支出了两万多块,并且后续每天的开销都会继续激增。
他们和其他资本家搞这套,他们并不担心,因为他们能从其他资本家的手中把他们的投资连本带利拿回来。
其他资本家们也拖不起,比如说那些工厂的老板,工厂停产一天,他们就面临一天的损失,甚至有可能会因为罢工的原因耽误工期,导致巨额的订单索赔。
所以只要两三天时间,工会表明了态度,双方就会开始苟合,然后谈妥一些条件,一周时间就能复工。
除非是在劳动联合会带领下组织的超级大罢工,涉及所有行业,并且关系到工人本身的超级大罢工可以低支出的维持很长时间,否则由工会主导的游行示威,罢工,基本上都不会持续太久。
大家都拖不起,而起资本方比工会更拖不起。
但这不一定适用于蓝斯的身上。
“再等两天,等到下周一,如果他们还没有什么举动,就安排人先接触一下他们。”,副会长又吸了一口烟,把烟头丢在了地上,弹了几下,迸射出了一些火花,很快就熄灭了。
他的助手记下了这个要求,“我知道了。”
随后车子启动,消失在夜色中。
路边等着领炸鸡和食品券的工人只是远远的瞥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他们这些走路的,和那些开车的,以及坐车的,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或许有时候他们会向往那样的生活,但他们每个人都很清楚,那样的生活只能出现在他们的梦里。
第二天早上,州建筑工人工会的会长还在睡梦中,刺耳的电话铃声就把他吵醒了。
会长已经六十多岁了,其实要说他对这次和万利集团之间的竞争有多热衷,其实也未必。
按照联邦人的平均寿命来说,他显然已经超过了平均值,这代表着他相对同龄人来说有着还算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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