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会给他钱,他想过这些。
但是当他的目光注视在那张支票上的时候,他没有想过,他们会给这么多!
切斯特能和社会党这边联系起来,除了他本身就是社会党人之外,他妻子的父亲,也是联邦社会党委员会的一名委员,并且和克利夫兰参议员关系还不错。
当时他们在挑选下一任人手的时候,就考虑过,这个人要能靠得住,是自己人,并且足够的冷酷狠辣,不要那种理想主义者。
联邦调查局局长这个位置,就是政党手中最锋利的一把刀子,他们需要的是那种能轻松切开别人血肉的刀子,而不是那种捅都捅不进去的钝刀子。
一名在军方发展差不多到了极限的上校军官,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因为缺少军方背后的支持,如果军方和他妻子夫妻之间,和社会党没有什么比较重要的利益交换,那么他最关键的那一步,从校官到将官的这一步,很难迈过去。
战争给了他从少校到上校的机会,但不会给他跨越真正阶级壁垒的机会。
所以他妻子的父亲就做了决定,付出一些代价,交换了一些人情,把自己的女婿弄出来了。
在来任职之前,那个老人还和切斯特谈过这件事。
不要拒绝任何来自社会党阵营的示好和要求,他只有先站稳脚跟,然后才有资格和别人谈条件,在这之前,别人说什么,他就要做什么。
切斯特也是一个聪明人,不然不会在他入伍之前就被发展成为社会党人,军队内虽然比较独裁和垂直,却也给了他一定锻炼的机会。
他想过自己的第一笔黑钱可能是五千块,一万或者两万。
这在他的认知中已经是很多了,要知道现在联邦的人均工资可能才只有五十块出头(统计),五千块就是一个普通人差不多十年的收入总和了。
可他没有想到的是,蓝斯给了他十万!
他看着支票上的数字有些走神,过了一会才回过神来,有些面露歉意的说道,“抱歉,蓝斯,我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大面额的一张支票。”
“我有些走神了。”
蓝斯表示理解,“很多人看到超出自己认知之外的一长串‘零’时,都会走神。”
“这实际上是一种‘扩容’,你的认知,你的人生,都被扩容了,你能容纳更多的东西,这对你来说是一件好事。”
“你是一个聪明人,也有能力,我相信你能处理好这些。”
“回去之后给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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