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员会主席认为,其实这些中立派,联邦党和工党的人,也不愿意看到自由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以强横的力量完全控制国会两院。
现在他们还能好好说话是因为国会席位变动的结果还没有出来,一旦他们控制了两院,他们未必就会像现在这样的好说话。
“政治统一”对于联邦来说不仅不是什么良药,反而是最毒的毒药,联邦人害怕这种形式上的统一,他们想要的是平衡,是控制。
所以社会党这边有很大概率,只要他们愿意付出足够表现诚意的代价,还是可以继续控制众议院的。
只要众议院还在手里,无非就是继续交易的事情,不然你不让我好过,我也能让你不好过。
委员会主席着重的说道,“就算使用一些手段,也不是不行。”
接下来他们讨论了一些具体的内容,等散会的时候他特意把克利夫兰参议员留了下来,两人一同去了他的办公室。
等关上门之后,委员会主席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说道,“众议院这边的事情你要多使点劲,我记得你和那个什么……蓝斯·怀特关系不错。”
克利夫兰参议员点了点头,“他现在对我们的帮助很大,资金上的,影响力,还有其他方面的。”
委员会主席点了点头,“我想说的就是这个人,他手底下有些能用的人,这次自由党强势的崛起,众议院里肯定有些人会想要从中寻找一些契机。”
“不管他们能谈,还是不能谈,总要确保我们能搞定大多数,所以必要的时候使用一些越线的手段,是可以接受的。”
“只要不闹得每个人都知道,不闹到媒体上面去,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有些人是贱骨头,来软的不一定有用时,蓝斯这样的人就能派上用场。
克利夫兰参议员露出了一点笑容,不多,“蓝斯这个人我是了解的,他做事很干净,基本上找不到任何的破绽。”
他想到了几乎已经成为了蓝斯家族的“代表作”的卡车冲撞,这真的是一个无解的做法。
他们雇佣了那些绝症晚期的病人,利用他们强烈的,想要留给自己家庭最后一笔财富的渴望,以及无条件获得更多强效镇痛药的需求,甚至还会在后面帮他们解脱的承诺,让这些人成为了司法上最无解的杀手。
你说他们是蓄意谋杀,他们会醉醺醺的告诉你他们只是喝多了,因为疾病,他们需要酒精来麻醉自己。
也因为疾病,所以他们需要更卖力的赚钱来支付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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