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启圣宴,就是因为奈何不了我们。”
“他们隐藏在被雾气遮掩的茫茫大地上,我们难以寻找,但他们想要正面进攻,也难如登天。”
“这次,或许会有些变故,但结果不会变。”
夏寒石说的很笃定。
也是…要有攻破应丰的实力,还用得着偷偷摸摸潜伏吗?
之前那些诡神信徒选择血祭的城池,也都是应丰统御的边缘城池,明显也是为了避开应丰的锋芒。
想到这里,苏晨心里放松了不少,之前一直想着,应丰等四城已经是困兽之斗,于死路中寻生。
但现在转念一想,那些诡神信徒发动圣宴,其实也是没招了。
他们能扩张的信徒,恐怕也到达极限,接下来只能往城里伸手,但四城都严防死守,也只能尝试开启圣宴。
如果圣宴被阻止,同样会元气大伤,甚至直接萎靡。
“还有一件事。”夏寒石忽然问道,“滕良第一次弄死那个孟琦时,在裁决处的审判大厅,可有人推波助澜?”
这事老夏还记着呢,苏晨心头一跳,看着老夏冷冽的眼神。
“当日的事情,我也记不大清了,而且到的比较晚,听明霖说是这样…”苏晨努力回忆着叙述。
听着,夏寒石冷冽的眼神,逐渐变得奇怪,他知道最后结果,也知道蹦出来的黑陀信徒,只是想知道其中有没有人趁机搞事。
但苏晨所说的,过于详细了,详细到每个人的神色变化,详细到薛飞阴狠的眼神。
“你记这么清楚?”最后,夏寒石都忍不住道。
“啊?”苏晨茫然,想了想道:“是吗,可能是我的情景记忆力比较好吧。”
这小子比我还记仇,夏寒石暗暗点头。
记仇好啊,想报复才更有动力。
“薛飞,跟在魏阴朔背后点头哈腰的废物…”夏寒石幽幽道。
苏晨迟疑:“这…无缘无故弄死他,是不是不太好,毕竟是审判庭的处长,眼下正是用人的时候…”
夏寒石眼皮一跳,深深的看了眼苏晨,比他还狠。
“你说的对。”夏寒石面无表情。
“呃,一家之言,您也不用太放在心上。”苏晨又解释。
“行了,我自有分寸。”夏寒石摆手,又问道:“这段时间有没有人欺侮你?”
“倒也算不上欺侮,只是有些争端。”苏晨无奈道:“卫宇梵似乎看我不太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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