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割,必须狠狠切割!
再不切割,被所有人一起切割的就是自己了!
此时此刻,事情败露之后,最慌最急的反而不是赛诺,反而是之前被厚利和许诺拉上了一条船的牙门和啖城。
大家只是盟友,又不是父子,况且父子都有反目的时候呢,更何况这种表面兄弟。
如果楼偃月真就不明不白的死了,到时候木已成舟,骑虎难下的两家也只能捏着鼻子自认倒霉。
可现在马甲都被扒掉,徐家三兄弟都被楼封一发深水炸弹给炸出来,光天化日下现了形,那事情的性质可就变了……
哪怕是徐家当面锣对面鼓,光明正大的把楼偃月干掉呢?一人做事一人当,也怪不到七城来吧!
现在分明就是假借七城这帮冤种之手,把脏活儿干完了,还要让他们背锅,卖儿卖女卖血卖身去承担后果!
光想想后果,所有人的菊花就紧似台钳。
狗东西,你特么是真的敢啊!
谁给你的勇气?
卢长生吗!
“赛诺,说话。”
费尔南的脸色铁青,质问:“敢做不敢认么?”
“……龙虎相争,我又有什么办法?”
赛诺仰头看着天穹之上变幻的光芒,惨笑一声:“给人作狗,难道还有的选?”
他停顿一瞬,看向了明克勒,满怀着怨毒:“况且,同样是做狗,乔普拉家做得,我难道就做不得么!
无非是成王败寇,胜生败死罢了!
只是各位别高兴的太早……”
他从牙缝里挤出声音:“事到如今,输的人,也未必是我!”
轰!
话音未落,天穹之上,三声的惨叫爆发。
沙哑、尖锐和呆板的声音重迭在一起,回荡不休,如此凄厉。
无数紫黑色的灵质之血如倾盆暴雨一样洒下,铺天盖地的,落在地上,落在海中,就有一个又一个哀鸣的模糊惨灵从其中缓缓升起。
更高的天穹之上,毕方狂笑。
而就在看台上,一片死寂里,所有人看向赛诺的眼神都变得怜悯起来。
只有季觉,好心伸出手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宽慰道:
“你可以是。”
输?
怎么输?
季觉费尽心思的打窝,把楼偃月和楼封都使上了,还押上了蝇王,楼家更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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