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正式公开判决,在此之前,你最好先在这里待着,别自作聪明。”
秦灼坐在那张大得有些荒谬的扶手椅上,环顾了一下四周。
他本以为相里凛会直接将他安排到阴冷潮湿的皇室囚牢,或者至少该是一间密不透风的审讯室。
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让他感到了某种讽刺。
这里是一间极尽奢华的套房,地上铺着纯手工编织的长绒地毯。墙上挂着的是价值连城的名家油画。
如果忽略掉他手腕上那副特制打造的镣铐,此刻的他,看起来更像是皇室邀请来的尊贵客人。
“殿下对我如此‘礼遇’,就不怕姬家和凌家那些老狐狸知道了?”秦灼抬起手,金属链条撞击在一起,发出一声刺耳的响动。
“他们?”相里凛漫不经心地整理着袖扣,语调平稳没有任何变化,“还没有能力决定这些。”
他走到门边,侧过身。
“安心待在这里。我会派人在门口守着,当然,如果你有任何需要,或者想吃什么,大可以告诉他们。只要不过分,我都会让他们满足你。”
相里凛并非大发慈悲,他甚至极度厌恶眼前这个男人。
但理智告诉他,秦灼之所以沦落到这个地步,完全是为了单知影。
既然他是为了她才承受这一切,相里凛就不介意在规则允许的范围内,给他一些力所能及的优待。
与此同时,姬家
整座大殿压抑又沉默。香炉中燃着的熏香带着一股腐朽的木质气息。
姬回音单膝跪在大殿中央,头深深地低着,长发垂落在地板上。
“相里凛已经派人将秦灼带回了皇室。目前……并未审讯,而是妥善安置。”
“嗯。”
主位上的人发出一声极其轻微且漫不经心的应答。
她在意的人,从始至终只有那一位,单知影。至于其他人,她根本不放在心上。
“她应该快到了吧。”主位上的女人低声呢喃,语气中竟然带了一丝兴奋。
她迫不及待地想要亲眼看到她……看看流淌着那个女人血脉的女孩,到底和那个人有几分相似。
是不是都一样的……令人讨厌到想让人毁掉。”
姬回音微微抿唇,长袖中的手用力攥紧,指甲深深嵌入了掌心。
明明是她的亲生母亲。可这么多年来,母亲对她的关注,甚至还没有对一个从未谋面的外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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