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岛距离大乾和大周很远,四面环海。
岛屿周围百里,碧波如凝,有时候还能见到白鸥掠水,锦鲤跃波。
岛上,茂林修竹,遮天蔽日,奇花异草沿径而生,粉白色的,紫红色的,风一吹,便有漫天落英缤纷飞舞,空气里浸着沁脾的香气。
往里走,一排排白玉瓦房依山而建,房前空地上,一张青石圆桌置于中央,白胡子老者身着素色长衫,须发皆白如雪,黑胡子老者则一身玄衣,虬髯墨染,二人相对而坐,指尖黑白棋子交错,正凝神对弈。
棋盘上黑白交错,杀机暗藏。
片刻后,一阵轻响掠过,一只灰羽信鸽振翅而来,稳稳落在白胡子老者肩头。
白胡子老者神色未动,指尖捻起一枚白棋,目光在棋盘上扫寻片刻,随即把棋子落在棋盘一角,恰好截断黑棋的攻势。
他这才抬手,取下信鸽腿上的竹管,抽出里面卷着的素笺。
黑胡子老者见状,手中的黑棋顿在半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声音粗哑如磨砂。
“哼,那个该死的小叛徒的信?”
白胡子老者没回他的话,展开素笺,目光缓缓扫过上面的字迹,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待看完信,他抬手将素笺递向对面,神色依旧平静无波。
黑胡子老者冷哼一声,伸手夺过信笺,目光如鹰隼般扫过信上的字。
下一秒,他轻呵一声,“这是请你去帮他夺权呢。”
“白老头,我劝你莫要多管闲事,白弈已经叛出了无忧岛,按照无忧岛的规矩,本该处死他,你几次三番的拦下来,已经令岛中很多人不满。”
“也是因为岛主不在,否则他们必定会让岛主连你一同处置了。”
白老头摸着胡须,语气平静,“时间也差不多了,我就实话告诉你吧。”
“在发现白弈的野心,叛出了无忧岛后,我就准备动手亲自解决了这个叛徒,可岛主却把我拦了下来。”
牧熬眉头一竖,眼中闪过一抹疑惑,“岛主为何要拦住你杀叛徒?”
白老头摇了摇头,“我也不知,岛主未曾告诉我。”
牧熬:“你没有偷偷卜算?”
白老头斜睨了一眼牧熬,“我怕我刚拿出龟壳,就被岛主发现了。”
牧熬:“………”说的也是。
无忧岛存在至今也有八百多年了,八百年多年的时间,并没有让无忧岛里的人数增多,至今加起来也不过两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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