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这还是个高手啊。”
徐凤明和李轻舟不明白这是啥东西,毕竟两人只是普通工人家庭出身,和这些搞歪门邪道的没接触过,更没有看过后世那么多关于墓葬稀奇古怪的电视节目和文学作品,不了解才是正常的。
徐凤明慌忙问道:“路大哥,这是什么东西啊?看起来好像是地图,不会是特务侦查我们的特殊部门画的地图吧?”
李轻舟也紧张了:“那可得赶紧上报啊,一定要把这群可恶的特务抓起来,免得他们把咱们的关键情报送出去。”
路平安都无语了,这年代的人接受了很多关于防谍防特的教育,就连小学生们都经常玩抓特务的游戏。
不夸张的说,路平安刚去林家窝棚屯子那会儿,咱们刚刚和老毛子爆发了冲突,防敌特能夸张到让人哭笑不得的程度。
公社那边曾经有个京城过去的知青,也不知道是不是对抓特务有执念,当然,也可能睡懵逼了。
他看青的时候听见蝲蛄叫,非得说是听到了敌人在发电码,神情严肃、十分认真的上报给了公社领导。
好家伙,值班的公社领导也不管是真是假,当即就发出了警报,整个公社紧急动员。
包括回家的公社领导也连滚带爬、急冲冲的跑了回来,赶紧安排人在玉米地旁边布控,然后组织人在大片大片的青纱帐里拉网搜查。
众人忙活了大半夜,脸上、胳膊上满是被玉米叶子划出的口子,被满头满脸的汗水一蛰,又疼又痒,却连个毛也没看见。
公社领导这会儿也明白过来了,怒气冲冲的质问这个知青,问他到底是不是谎报军情。
这家伙倒是也不傻,无论如何逼问,都不敢承认是因为自己听错了,产生了误会,一口咬定就是听到了特务躲在玉米地里发电报没错。
过了很久以后,有一次这家伙喝多了,才跟人透露,说他当时跟中了邪一般,一心抓个特务立功受奖,风风光光的回城当先进、领奖作报告。
他听着那蝲蛄叫,越听越像是电台发电码的咔哒声,直到后来被公社领导一顿呵斥,这才醒了过来。
好悬是当时的公社领导也一心立功,没有向上面报告,要不然,那乐子可就更大了。
很明显,徐凤明和李轻舟也有这个毛病,不管是啥,先往敌特破坏上寻思,都成了惯性思维了。
路平安指着几个分明是村子的名字说:“谁家保密单位建在村里啊?还个个都是村里?再说了,谁家特务用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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