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飞鸿眸子微阖,心中苦涩。
他隐隐后悔,早知阎有台这般天资,就不该为了后路,脚踏两条船。
‘长孙桀,你害苦我了’
但事已至此,落子无悔,他自不会首鼠两端,将前期投入打水漂。
为了方逸布置青空崖阵法所需的灵物,玉家可是欠下不小人情。
但人情债欠下,玉家修士亦小赚一笔。
玉飞鸿大袖一甩,紫金飞云袍镶有的辟火、定风、镇水宝珠泛起三色涟漪。
“哗!”
层层涟漪荡开肥硕的黄淮渔,他眸中渐冷,湛蓝宝光涌出。
黄淮渔眸中一狠厉,是要拿玉家作进身之阶,岂容他人搅局。
伴随清泉潺潺之音,晶莹宝光拦下三色涟漪,牢牢堵住去路。
“黄淮渔,你莫要血口喷人!再胡言乱语,莫怪本座不客气”
“不客气?
怎么不客气?”
黄淮渔眸中浮现一抹煞气,毫不退让。
他未曾想到,不过是天机峰老祖法旨,一则配合真人的法令,就有这般大收获。
清水涧黄家寻得偌大靠山,眼见阎有台就要青云直上,一飞冲天。
他自是要卖力展现爪牙的价值,曲意逢迎。
‘玉飞鸿你莫要怪我不顾多年情谊,要怪就怪你下错注,把筹码压在方逸身上.’
黄淮渔冷笑连连:“血口喷人?”
“玉飞鸿不会以为青空崖中,只有你玉家弟子,无天机峰修士吧?
你若是识趣,就随我去向阎真人请罪。
真人宽宏大量,能留你一条生路.”
玉飞鸿面色阴沉,手中一柄玉如意浮现,澎湃灵光流转。
“滚!”
“怎么,本说中痛处,要对黄某动手?”黄淮渔眯着眼,冷声道。
“哗啦啦!”
一串檀木念珠落下,化作乌黑光幕隔绝二人,旁观的谭刑身形消瘦,裹着玄黑长袍。
他无奈叹息道:
“淮渔道友,你我黄、玉、谭三家同气连枝,方在大云立足。
何必这般咄咄逼人。”
“飞鸿道友,我等世家两面落子,多方下注求存乃是常态。
如今胜负已分,阎真人一飞冲天,该斩断的手脚,就速速斩断。”
黄淮渔不为所动。
清水涧黄家、五石山玉家、灵羽谷谭家联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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