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圆满,以驱物术操持六柄银刀,比他自己用手捏着还要稳当。
毫无迟疑。
噗呲声间,六柄银刀就生涩又猛烈的贯在了他的身前身后,并被他之筋肉挤压得咯吱发响。
身上插着六柄银刀,方束只是眉头皱紧,然后便再无变色。
他反而游走在法坛上,摆开了仙功架势,身似游蛇,气如蛟蟒,不断调动浑身真气,好似身上无物一般。
足足三盏茶后,方束开口颂咒:
“阴阳二气,煞毒入体,吾心向道,体魄如钢……炼!”
嗖嗖!
法坛上堆积的煞气,立刻就在他的呼喝下,仿佛蛇虫般扑到了他的身上,然后上下游走,企图钻入他的体内。
方束此刻抿嘴闭眼,封闭了周身九窍,恍若石头人般。
于是那些混杂的煞气,就只能是以银刀为通道,准确涌入他的六腑所在。
咝咝!
煞气一入体,方束的身子便忍不住的战栗,且体内生出了刀子在搅动般的痛感,但是他只是瞥眼看了下道箓,便视作无物。
终于,等到自家的六腑内,皆数充斥满了毒煞一物。
砰的!他猛地一拍胸脯,六柄插在身上的银刀就纷纷飞出,呲的反插在了静室石壁上。
方束用手在腹部、腰部一抹,银刀留下的伤口就化作为了一条红线。但是体表的伤势恢复甚快,体内的伤势却是还在累积。
直接以煞气来淬体渡劫,果然是比用毒药来得更为猛烈。
方束感觉自己现在好似成了一方火炉,体内脏腑随时就要失控,被腐蚀熔炼成一堆渣滓。
他的心脏仿佛在擂鼓般,咚咚的响个不停,太阳穴也是被牵连得跳动,口鼻间更是充斥着各种铁锈、土腥、虫血的味道,让他忍不住的就想要长啸一声,将体内的这些污浊之物尽数倾泻而出。
但是他忍住了种种冲动,只是盘膝坐下,专注于鼻间的呼吸。
一吸、一呼。
方束默默的转动自家真气,将四周的灵气种种尽数的吞服入体,只有偶尔感觉肉身亏空时,才会施法取用四周的补药,滋养肉身。
如此一坐,便是三十个时辰。
静室中,他的身上缠满了半透明的神丝,仿佛结成了一方虫茧般。
偌大的虫茧,还会如人心脏般,微微跳动……
终于,这时刺啦一声。
茧内的方束猛地睁眼,并吐出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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