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
鸣人怔住了。不是关于宇智波,不是关于族群,甚至不是关于她自己的悲剧。
她问的,是那一天——刀刃没入他胸膛的那一瞬间。
“我知道了。”佐月没等他回答,又低低地说下去,声音里压着某种轻微的发颤,“那时候,你是想要我觉醒写轮眼,对吧?所以你才没有躲,也没有全力反抗……告诉我,那不是一场冒险,你是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完好无损的活下来的,对吗?”
“你……不问宇智波族人的事?”鸣人忍不住脱口而出。
“那种事情无所谓。”
佐月回答得太快,太轻,轻得像一片羽毛,却重重落在鸣人心上。哪怕是在质问,她的每一句话依然紧紧缠绕着他的安危。
他该感动吗?可与此同时,一种说不清的酸涩涌上来——她竟然对那么多族人的生死,表现得如此淡漠。
可那不是淡漠。
当爱在极致的痛苦中长出温柔的根系,从此就攀附在佐月的灵魂里,缠绕成唯一的执念。她的世界早已被那一天的刀光劈成两半,一分是血色,其他都是他。
“我……应该吧……”鸣人声音有些干涩。
“应该吧……是什么意思?”佐月重复了一遍,瞳孔微微收缩,“这样啊……所以那时候,鼬是真的想杀你。你并没有完全的把握,是不是?”
空气里的温度骤降。暧昧的气氛彻底褪去,佐月的目光刺得鸣人胸口发紧。
佐月忽然抬手按住自己心口,她人生中最深的阴影,从来不是灭族之夜的鲜血与火光,而是宇智波鼬手中那把没入鸣人身体的剑。
那一刻,她明明没有受伤,却感觉身体从内部被活生生撕开——然后,血色染上她的双眼。
鸣人想说他当然能活下来,想说他从不做没把握的事……可佐月问的是“完好无损”。
面对那个状态下的宇智波鼬,那个精神病……谁敢说百分之百?
鸣人张了张嘴,最终没能说出谎言。
然后,他听见佐月的声音,很轻,像一片温柔的刃。“我……原谅你了。”
“……诶?”
鸣人彻底愣住,他以为会迎来怒火,质问或是长久的冷战,却从未想过会是这句话。
他抬起头——
看见的画面却让他心脏狠狠一揪。
真相是一把双刃剑。
佐月在努力维持着表情的平静,可眼眶已经通红。她死死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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