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炼上前一步,当众打开了那个檀木盒。
盒内只有几样东西:
一份墨迹已有些年头的《归正贷契书》,数卷整理好的机密卷宗,一叠“和天下钱庄”的明细账目,以及一份真气经营许可证!
我拿起那份《归正贷契书》,朗声道:“当初剿灭血刀门,张镰幡然醒悟,不仅交代了大量核心机密,更在后续计划中,一直负责对缴获情报的分析归档,卓有成效!这些卷宗,便是他的心血与功劳之证!”
我将契书示于众人,“镇武司内部早有规章,对于弃暗投明、戴罪立功者,可给予改过自新之机。那三万两,非是赠予,而是借与他的‘归正贷’,助其在京城安身立命,契书在此!”
“至于你张主簿,一再追问江某何来这巨额家财……”
我举起那一份真气经营许可证,上面盖着镇武司总衙的大印!
“这便是原因!”
“此乃秦掌司亲笔签发,准许我经营‘和天下真气钱庄’,以商养战,以战促商的凭证!”
我目光扫过脸色惨白的张玄甲,继续道:“当初我奉命入蜀,剿灭九幽教。秦掌司曾亲口承诺,九幽教所敛之不义之财,准我取用三成,来抵师门债务。”
我顿了顿,“蜀州一案,所获逆产,我分文未取,全部如数上交!这么算起来,非是我江小白贪墨,倒是秦掌司……还欠着我江小白银子呢!”
“够了!”
秦权终于出声打断,显然不想让我再在这个“欠钱”的问题上深入下去。
他望着面如死灰的张玄甲,淡淡道:“张玄甲,人证、物证、规章、许可,皆在于此。你,可还有其他实证?”
张玄甲紧紧抿着嘴唇,弯腰垂立:“回掌司,没有了!”
这一局,他输了,输得彻底。
但本来这就是秦权的授意,所以有恃无恐。
秦权点了点头:“既然没有实证,那么此案,到此为止。”
他看向我,“江小白勾结魔教一事,纯属子虚乌有。即刻起,恢复其一切职权与自由。后日天道大阵试运行,乃朝廷头等大事,你需安心准备,不得有误。”
他略一停顿,“江小白,对此裁定,你可有意见?”
我迎着秦权的目光,没有丝毫退缩。
“有!”
这句话,如同惊雷,在审讯室内炸响。
张玄甲猛地抬头,惊惧地看着我。
“一句子虚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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