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道:“张主簿这‘过场’,走得真是煞费苦心,连敲带打,唱作俱佳。”
周韬闻言,猛地一拍桌案,“死到临头,还敢嘴硬!”
张玄甲则露出一副无奈又宽容的表情,轻轻摇头。
两人这一唱一和,一个红脸一个白脸,试图在我周围编织一张无形的压力之网。
我重新闭上了眼睛,丝毫不理会。
张玄甲却不以为意,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江主簿,不瞒您说,在下认真研读过您在幽州、蜀州,乃至凉州的审讯卷宗。深知您不仅是办案的高手,更是审讯的大行家。”
他顿了顿,带着一股“钦佩”:“正因为您是行家,您更应该明白一个道理——这世上,没有真正撬不开的嘴,只有代价不够的筹码。与其大家在这里消磨时间,闹得彼此都不愉快,不如我们开诚布公,痛快一点。您交代了,彼此都方便。至于最后如何定罪……那是上面的大人物们需要考虑的事,非你我能左右,何必为此苦苦支撑?”
我睁开眼,看着他,缓缓道:“开诚布公?好。”
张玄甲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冲周韬点了点头。
周韬立刻拿起一份卷宗,语速极快地接连发问,试图用节奏打乱我的思绪:
“你认识张镰?”
“认识。”
“张镰是原血刀门余孽,是也不是?”
“是。”
“你通过和天下钱庄,给过张镰三万两银子,是也不是?”
“是。”
三个问题,我供认不讳。
周韬猛地将卷宗拍在桌上,问出致命一击:
“那你承认是你指使他潜伏京城,为你经营济世堂,从事不法勾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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