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让这副枷锁更坚固,更不易被挣脱,而非将其打开!
就在我心头翻江倒海之际,雅间的门被推开,贾正义适时地回来了。
“这巷子拐弯抹角,差点走错。”他若无其事地说着,重新落座。
桌面上,酒水画出的符文早已干涸,不留痕迹。
贾正义目光扫过光洁的桌面,仿佛什么都没看见,很自然地夹起一筷子菜,问道:“聊什么呢?看江小哥脸色,似乎轻松了些?”
我顺着他的话道:“和马三哥聊了聊家乡风物,心情开阔不少。”
马三通也打着哈哈:“可不是嘛,一说起青州的辣子,我这口水都快下来了!”
我们心照不宣,绝口不提方才涉及的核心机密。
贾正义的回避恰到好处。
他故意离开,给了我们私下交流的空间;
此刻回来,又对明显讨论过什么的痕迹视而不见。
如此一来,将来即便秦权问起,他也完全可以推说不知我们具体聊了什么,既全了朋友之义,又守住了为官的本分,不落任何口实。
正说着,雅间的门帘被掀开,老板端着两盘热气腾腾的小菜和一壶酒走了进来。
“三位大人,小店的菜色可还合口味?这两道是小人赠送的,一壶薄酒,不成敬意。”
我点了点头:“味道不错,有劳老板了。”
说罢,我便从怀中掏出钱袋,“我们三人,我年纪最小,今日这顿,理当我来做东。”
马三通立刻伸手阻拦,瞪眼道:“哎,江老弟,你这就不对了!说好了是我请客,怎么能让你破费!”
贾正义却伸手按住了马三通,淡淡道:“老马,让江小哥付吧。他如今不比从前,再者,他一番心意,我们领了便是。”
那老板见状,连忙摆手陪笑:“哎呀呀,几位大人光临小店,已是蓬荜生辉,是小人的荣幸!这钱是万万不能收的!”
我将一块约莫五两的银子放在桌上,“生意是生意,情分是情分。你开店不易,我们岂能白吃白喝?细水长流,你把这小店长久经营下去,我们这些在外漂泊的青州人,才能时常尝到家乡味不是?”
杨老板闻言,脸上露出感激之色,才道:“大人既如此说,小人……小人只收本钱便是。今日酒菜,一共一两二钱银子,这零头定要抹去,您给一两便好!”
他执意不肯多收,从我递过去的银子上小心剪下一小块,又将剩下的恭敬推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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