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卢年科灌了一口二锅头,辣得直哈气,却一脸陶醉,“比伏特加带劲!”
“这是中国的茅台。”陈山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专门用来招待英雄的。”
“英雄?”加卢年科自嘲地笑了笑,抹了一把油乎乎的嘴,“什么英雄?我现在就是个开出租车的。”
陈山凑近了一些,给加卢年科满上。
然后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厚厚的信封,顺着桌面推过去。
信封没有封口,露出一抹醉人的绿色。
加卢年科的手顿住了。他看了一眼四周,队友们都在埋头苦吃,没人注意这里。
“陈先生,这是什么意思?”加卢年科压低声音,眼神却怎么也离不开那个信封。
“一点小费。”陈山轻描淡写,“这次去中国,路途遥远。我听说嫂子身体不太好,孩子还要上学……”
“你想让我干什么?”加卢年科是聪明人,瞬间警觉起来,“劫机?不可能!我的家人还在基辅!”
“放松,放松。”陈山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像个循循善诱的魔鬼,“谁说要劫机了?我是正经商人。合同签的是租赁,这飞机还是安东诺夫的。”
陈山停顿了一下,眼神变得深邃。
“只是,这架飞机到了中国之后,可能会发生一点小小的……技术故障。”
“技术故障?”
“对。比如液压系统漏油,或者起落架故障。这种大飞机,修起来很麻烦的。可能需要修个三年五载。”陈山意味深长地看着加卢年科,“而在这期间,作为首席试飞员,你不仅要负责‘监修’,还要顺便帮我们培训一下飞行员。”
“当然,你的家人,我们会接到中国去‘探亲’。或者说,度假。长期度假。”
陈山又推过去一张卡。
“这张卡里有十万美金。这是定金。到了中国,还有十万。”
加卢年科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
这哪里是修飞机。
这是“肉包子打狗”。
只要飞机落地,只要出现了“故障”,能不能飞回来,就不是巴拉布耶夫说了算的,甚至不是乌克兰政府说了算的。
那是中国。
加卢年科看着杯子里的酒,又想起了家里那个因为缺药而咳嗽不止的小女儿。
“如果不去……”加卢年科声音沙哑。
“如果不去,这架飞机迟早会被拆解。”陈山指了指窗外,“你知道美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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