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士刀。
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着他的妻子,和两个穿着漂亮和服的女儿——一个8岁,一个10岁。
她们像是睡着了,脸色红润,嘴角甚至还带着笑意。那是安眠药和红酒混合后的效果。
松本健一看着妻女的尸体,手颤抖得几乎握不住刀。
他的工厂,因为银行抽贷,昨天倒闭了。
作为连带担保人,他背负了三十亿日元的债务。
他不想让妻女活着受辱,去风俗店还债。
“巴嘎……”
他发出最后一声绝望的嘶吼,将武士刀狠狠地刺入了自己的腹部。
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昂贵的波斯地毯,也染红了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日本梦”。
这一天,东京警视厅接到的跳楼报警电话,超过了过去十年的总和。
连接东京和大阪的新干线,因为有人卧轨自杀,被迫全线停运。
富士山脚下的青木原树海,那个著名的“自杀森林”,入口处的停车场竟然停满了车。
无数绝望的人,拿着绳子,走进了那片阴森的树林,再也没有出来。
整个日本,变成了一座巨大的灵堂。
……
几千公里外,香港。
中环,和记大厦顶层。
厚重的遮光窗帘将窗外的阳光隔绝,大卫·陈、梁文辉,还有几十名核心操盘手,正围在一张巨大的红木会议桌旁。
桌上堆满了像小山一样的财务报表和交割单。
所有人的眼睛都熬得通红,脸上带着极度的疲惫,但那种疲惫掩盖不住眼底狂热的兴奋。
“山哥。”
梁文辉手里拿着一份刚刚从传真机吐出来的热敏纸,手还在微微颤抖。
“东京那边的清算结束了。”
陈山坐在老板椅上,手里把玩着那枚翡翠扳指,神情慵懒。
他没有看那份报表,而是指了指墙上的电视。
电视里正在播放NHK的新闻画面。
画面上,正是那个叫田中的中年男人跳楼后的惨状。
虽然打了马赛克,但那滩暗红色的血迹,依然触目惊心。
接着画面一转,是松本一家惨死的别墅,警戒线外围满了记者。
“真惨啊。”
王虎手里拿着个鸡腿,一边啃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
他盯着电视,摇了摇头,“啧啧啧,这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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