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麻醉、术后护理等工作。
在实验室里忙了足足七八个小时,时间就到了晚上九点。
天幕暗暗,星光稀疏。
“陈老师,要不再去搞点宵夜?”陆成在试验室门口提议。
陈松为数不多的头发被外科帽子搞成了奇异发型,很爱护自己头发的陈松不敢乱搓,只敢轻柔地用手指插理着:“不急,宵夜的时间多的是。”
“我和小陶他们回去再整理一下学习通路,争取让小陶也尽快学会,承担一部分任务。”
“这是我和小陶一起要做的教学课题。”
“小穆,你不会介意吧?我们搜集的数据是统计学习周期,你要做的教学课题是教学模式的有效性。”
穆楠书瞬间有点腼腆:“陈老师,课题您做您的,不用给我解释。”
陈松拧了拧眉角,讪笑起来:“我不敢不报啊!”
陆成这才扫了穆楠书一眼,不过穆楠书并未回话。
……
陶世斌开车与师父陈松师弟一起回程时,轻声道:“师父,这个穆老师,有这么可怕吗?我看她平时挺温柔的啊。”
陈松挑了挑眼:“你是没遭受过毒打是吧???”
MLGB的。
我陈松是你们的老师,我怎么敢说,你老师我的硕士毕业论文被协和医院的穆楠书老师修正过?
最后是自己默默地提交了修改后的版本,无声无息地绕了过去?
陈松怎么好意思这么说,他是陶世斌的老师啊。
老师的硕士毕业论文被找出了问题,那陶世斌这个当学生的道心会不会崩?
陶世斌道:“师父,我只是觉得,您对穆姐太客气了。”
“这和平时的您,有点反差。对吧,小文。”
廖瀚文的点头非常萌萌哒:“嗯嗯嗯。”
“要是在我们医院,搁平时,其他科室的主治都是被师父乱喷的。”
‘人设’崩塌的陈松瞬间尬住了,最后板着脸:“我们要与人为善。”
陈松的这话就把陶世斌师兄弟二人搞得更加不会了。
其他不说,就他们知道的,陈松和湘雅二医院手外科的人对喷的时候,从来没有落过下风。
在科室里,除了几位教授,陈松的下巴尖都能点破其他人的额头骨。
这叫与人为善?
不过,师父怎么教,他们也只能怎么学了。
陈松见两个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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