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你阿宝叔有急事,先走了。”
“啊?走这么急?!”狗娃失望地耷拉下脑袋,看着手里那碗面,“这可是我用带出来的油泼辣子特意给他调的,可惜了……”
下午,众人又在香山游玩了一阵。
常笑盈像只快乐的蝴蝶,采了不少野花,编成了花环戴在头上。陈香果然去附近的田地转了一圈,回来时手里还拿着几株不同的植株,若有所思。崔琰则和常善德聊了些京中趣闻,气氛融洽。
唯有王明远,虽然面上依旧与众人谈笑,但心底却像压了块石头,阿宝兄的警语和来去匆匆的身影,在他脑中挥之不去。
日头偏西,众人收拾行装,准备打道回府。
回城的马车上,来时骑马的崔琰,这次却钻进了王明远乘坐的马车车厢。石柱在前面驾车,车厢里只剩下师兄弟二人。
崔琰脸上不见了平日的跳脱笑容,神色间带着一丝少有的郑重和忧虑。他沉吟片刻,压低声音对王明远道:“师弟,有句话,师兄不知当讲不当讲。”
王明远接口道:“师兄但说无妨,你我之间,何须见外。”
崔琰凑近了些,声音压得更低:“是关于你那位故人,卢兄。我观他言行举止,尤其是那身形步法,还有那配饰样式……若我没看走眼,他恐怕……不是寻常人士。”
他顿了顿,吐出几个字,面上也带上了忌惮:“像是‘靖安司’的人!”
王明远虽然历经今天这一系列事情后有所猜测,但听到“靖安司”这三个字,心头还是猛地一跳。
他入京时间虽短,但也隐约听过这个衙司,是直属于天子、掌直驾侍卫、巡查缉捕、监察百官的机密衙门,权柄极重,官员闻之色变,与前世明代所知的那个著名机构性质类似。
崔琰见王明远神色微变,继续道:“师弟你初入朝堂,可能不太清楚这‘靖安司’的厉害。他们职权特殊,行事……有时难免酷烈,朝中大小官员,无不忌惮三分。
师兄是担心你……与这般身份的人过往甚密,恐惹来非议,甚至无妄之灾啊。”他的语气充满了关切和担忧。
王明远此刻反而冷静下来,他也不再隐瞒,毕竟阿宝兄之事已然天下大白,且此事师父和大师兄季景行也知晓,当下也得及时告知师兄。
“师兄的顾虑,小弟明白。不过,关于阿宝兄,有些事情,或许师兄还不知情……”
他斟酌着词句,将当年卢阿宝如何冒险揭露生父罪行、为母伸冤,引动秦陕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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