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押她跪下,行刑。”
这话一出,早就有所准备的刘颂,趁着衙差上前的功夫,自己也冲上去,伸手拦在谢玉琰面前。
“案情关节尚未以五听之法细细推究,你这不是审讯,你这是欺压百姓,”刘颂喊道,“天子脚下,堂堂大理寺少卿,居然明着徇私枉法,到底有多少人是屈打成招。”
“冤啊!”
刘颂这一声“冤”引来周围大牢骚动,紧接着就有人回应。
“冤枉!”
“冤枉!”
呼喊的人越来越多,仿佛整个牢房都沸腾起来,向谢玉琰伸手过去的两个狱吏见状不由地都停下。
外面的狱丞也进来看情形,只见郭璜黑着脸,恶狠狠地望着两个小民。
“少卿,”狱丞道,“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郭璜还没说话,谢玉琰道:“郭少卿,大理寺乃天下刑名之总汇,今日之事,若被御史言官风闻,以‘滥施酷刑’之名上奏弹劾,届时恐非一桩案件之对错,而是关乎朝廷体统与少卿前程了!”
郭璜心下一凉,他不明白,一个妇人怎会懂得拿朝廷体统来压他,要不是有王爷给他撑腰,他还真的被吓住了。
狱丞也道:“少卿,这妇人说的也不无道理。”
郭璜哪里还会听这些,大喊一声:“行刑。”
两个衙差只得听命行事,上前一步就要去拉扯谢玉琰,刘颂哪里肯答应,干脆与衙差纠缠起来。
郭璜还怕刘颂不动手,眼看着刘颂的手碰到衙差,他几乎兴奋地道:“此人扰乱公堂,乃大不敬之罪,立即杖刑。”
郭璜以为刘颂听到会住手,谁知刘颂一个文弱书生,却依旧似一头红了眼睛的野兽,依旧伸展着双臂拦在谢玉琰和衙差中间。
又有两个衙差提着棍子上前,就要向刘颂和谢玉琰打去,刘颂心一横,就准备下场拼命。自从大名府认识谢大娘子以来,他的日子与从前大不一样,他心里对大娘子满是感激,大娘子的乡会和铺子又帮了许多人,在他这里,大娘子在很高的一个位置上,谁也不能抹黑和陷害,当着他的面这般更是不行。
刘颂都没想到自己会这般有勇气。
“刘讼师,”谢玉琰伸手拉住了他,“莫要与衙差冲突。”
谢玉琰平静的神情,让将要发狂的刘颂冷静下来。
“若是我出不去,还需要你去登闻鼓院。”
听到这话,刘颂眼睛登时一热,这一幕他可能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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