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
许怀义没有理会谢四老太爷和谢易则,而是看着谢易望:“你可知晓,谢老相爷都请了哪位郎君为谢老夫人诊病?”
谢易望想了想:“汴京也就那么几位圣手,我大伯母常用的就是荀老太医。”
许怀义在查谢老夫人的案子之前,就有所准备,去见过荀老太医,但老太医说过,谢老夫人重病前后,谢老相爷没有来请他。
“对了,还有一个陈德,”谢易望道,“陈德就是陈家医馆那个,我大伯母年轻的时候就在陈家看病,后来陈德父亲被结拜兄弟骗了,不但摊上了官司,药铺也将不保,还是大伯母出手帮忙,让陈家诉了冤情,所以大伯母格外信任陈家……”
许怀义突然看向谢四老太爷:“可有此事?”
谢四老太爷显然没想说话,被逼到头上也只能点头:“望哥儿说的都是实情。”
许怀义道:“陈家药铺在哪里?”
谢四老太爷叹口气:“我大嫂过世之后,陈家就搬走了,说是回祖籍,不过我听说,半路上遇到了贼匪,一家人都没了。”
许怀义神情愈发冷峻,常年在谢老夫人身边的人,要么下落不明,要么遭遇不测,就连给她看诊的郎中一家也死了,不知暗中下手的那人到底是谁?陈家药铺开的好好的,怎么就要离开汴京?要么陈德知晓些什么,要么就是这根本就与他有关。
人虽然死了,却还能调案宗,再者有些案子不用非要查到什么,才能有进展。
谢易望将知晓的都说了,许怀义道:“天黑之前本官会一直在庄子上,你们若是想到了什么,只管来寻。”
在外面跪着烧纸钱,不如进庄子里说话,大家谁也不敢轻易离开,恐怕日后被谢玉琰找麻烦,但若是去向寺丞回话,谢玉琰总不会与他们为难。
凡是想到这些的人,都痛痛快快地应承了。
许怀义带着两个衙差回到了庄子上歇息,衙差在门外守候,许怀义独自一人进了门。
屋子里的文吏听到动静,立即放下手中的毛笔。
“怎么样?”许怀义问道。
文吏摇摇头:“什么也不肯招认。”
许怀义坐下来,吩咐一声:“将人带上来。”
片刻之后,就有两个衙差押着一个人到了许怀义面前。
许怀义将手中的尸格递出去:“这是仵作验尸后的结果,你不妨来看看,与你当年看到的是否一样?”
那人被衙差松开之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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