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结果。
如果他都说了,岂不是就要去抓葛英?
葛英一气之下,会向二弟下杀手。
“你先回去与二娘子说,”韩泗道,“我会去找二弟,让她莫要惊慌,也不要将消息传出去。”
管事应声。
管事退出屋子,韩泗去瞧方敏时,发现方敏脸上的怒气居然散了一些,可能是因为发现韩泗与他一样,都是别人手中的棋子。
“韩兄,”方敏道,“我们就这样任由他们摆布?我可以去衙署认罪,但衙署会相信那些都是我一人所为?瓷行的行老可是韩兄你。”
“从一开始,他们就没想放过你。”
韩泗心中一片冰凉,现在的情形就是如此。
“还是我说的那句话,”方敏道,“我们去了衙署,就别想活着回来。我们可不是那些士大夫,犯了大错还能保住一条性命,说不得还要牵累家人。”
韩泗面色铁青:“那又能怎么办?”
“向衙署告发他们,”方敏眼睛中露出几分凶狠,“说不得还能因此立功,再说有了他们挡在前面,我们顶多算是随从,依大梁律随从者罪减一等。”
“就算这事不成,反正我们都要死,不如拉着他们一起。”
韩泗嘴唇发抖。
方敏冷冷地道:“我们这些年尽心尽力为他们做事,得到了些什么?出了事之后,就这样将我们扔出去,可想而知在他们心里,我们连牲畜都不如。”
“我不甘心这样。”
韩泗好不容易才稳住心神:“我们这样做了,你家里人还有我二弟就都要死。”
“那可不一定,”方敏道,“我们可以先将他们救出来。”
韩泗眼睛一跳:“怎……怎么救?”
方敏道:“葛英那些人往返汴京,都在哪里落脚,我知晓个七七八八。”
韩泗这时候才发现,原来方敏也不那么简单,方敏会探听这些,显然是背地里与葛英那些人有所防范。
“他们离开汴京,肯定要带走一些人和物什,没那么快就能脱身,我们现在去查,定能找到些蛛丝马迹,”方敏抿了抿嘴唇,“只要打探到二老爷和我家里人被关在何处,我们带人先将人救出来,再去报官抓他们。”
至于为何不先报官,方敏也有自己的思量,衙门不会将他们家人的性命放在眼里,他信不过那些人。
方敏盯着韩泗:“如何?要做就快些下决定,迟了就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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