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虎往侧边让开,马车便缓缓出了城门。
还未彻底离开,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阵笑声。
徐知只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屈辱。
他撩起车帘回头看去,就见陈老虎领着士兵们站回原来的位置,城门口重新恢复有条不紊的状态。
出了城,立刻有人过来要牌子,车夫将牌子递过去,那人看了一眼就还给那人,指挥他们道:“你等坐划子上贸易岛,马车不能上船,马车可寄存在旁边的棚子里,一日只需花五个大钱,会有人专门喂马。”
车夫已不敢再如此前般惹衙役,便回头问徐知:“老爷,他们要咱坐划子。”
徐知撩起车帘,从马车上下来,抬眼一看,码头上停着不少威武的炮船,许多人正往炮船上搬运货物,更有人乘着炮船离开。
而旁边飘着的划子,则是十来人挤着坐。
徐知问那衙役:“炮船多少钱,我包一艘。”
那衙役瞥了眼徐知身上的衣服,却毫不客气:“府台大人说了,松奉船只有限,炮船要用来运货,你没货只能坐划子。”
徐知压下怒火道:“我出一百两。”
“府台大人定下的规矩,你出一千两也没用。”
衙役很不客气:“贸易岛上有钱的商人多了,若人人都包炮船运两人,岛上没货还如何做生意?”
那车夫知自己老爷对他不满,此时急于表现,赶忙道:“我们老爷是徐家的人,与其他人不一样。”
衙役不耐烦道:“谁来都得守规矩,我这儿忙着呐,你们若不坐划子就回城,莫要在此耽搁他人。”
堂堂徐家人,竟接连被几名衙役敷衍欺压,徐知已是一肚子的怨气。
陈砚这是在给他下马威啊!
可一想到八大家如今的处境,他就只能咬碎牙将这口气咽下去。
“好,单独安排一艘划子给我。”
徐知压着火气,边说边下马车。
车夫赶忙将踩脚的凳子放好,扶着徐知下来时便小声道:“老爷,您坐划子太委屈了。”
徐知脸色阴沉如水,被车夫又往心口戳一刀,一个眼刀子便甩在那车夫身上,车夫被吓得浑身一个哆嗦,再不敢多言,只匆匆去将马车寄存后,便跟在徐知身后往码头走。
此时等着坐划子上贸易岛的人已蜿蜿蜒蜒排出去很长的队伍,最前方是一群民兵守着,空的划子停到码头,前方的民兵便放行队伍最前方的十人上划子,划子缓缓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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