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隆钱庄依附的是胡阁老,他若真敢将事情闹大到朝堂之上,大隆钱庄在锦州的人就不会再是度云初。”
“依你所言,我等只需给胡阁老打声招呼,锦州的船引岂不是就为我等所用?那我等就没什么危机了。”
徐知的太阳穴突突跳着,他靠到椅背上,闭上双眼努力平复心绪。
耳边却是其他人的喋喋不休:“你又闭上双眼作甚,有何话不能说?”
“徐知,我等是来与你商议事情,不是来看你脸色的。”
徐知怒气好似冲破了天灵盖,让他再无法忍受,整个人直挺挺坐起身,右手食指狠狠戳着自己的太阳穴,怒吼道:“你们头上顶着的是脑袋,是用来想事的,不是摆设!”
不等四人回复,他便怒而站起身,对着四人怒喷:“你们怎的还不明白,陈砚背后有胡阁老的支持,正因如此,陈砚才给我等机会去与其谈判!”
吼完,他大口大口喘气,见那四人嘴巴一动,他便如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再次呵斥道:“你们既想不明白就不要想,听我的便是。陈砚要的,是将贸易岛打造成一个繁荣的交易之地,我等与他谈判,用甘蔗、白糖等与他谈判,将人救出来,让他放开船引就是!”
与这群顶着脑袋的饭桶分析那朝堂局势,就是白费口舌。
徐知已不想多费力,双眼死死盯着四人:“你们谁若不信我,就赶紧离开。”
四人你看我,我看你,却都一动不动。
他们没有主意,就只能依靠有主意的人。
徐知深吸口气,降低了音量:“好,从此刻开始,你们都听我的。”
四人点头,终于不再多开口。
徐知再次坐下,对四人道:“如今贸易岛没了白糖和甘蔗,必不好受,陈砚被惹急了,才会出此招,我等若再将事闹大,于我八大家着实不利。不如趁机坐下好好谈,双方大可互惠互利。”
陈砚不是想要甘蔗吗?
给他就是。
人留在陈砚手里也无用,船引于陈砚而言并无太大作用。
八大家主做的是茶叶与瓷器生意,和贸易岛的货物并不相同,双方各做各的生意,互不打搅就行。
若陈砚还不满,再赔偿些银两,双方大可和解。
陈砚实在不愿,八大家也可求到胡阁老面前,请胡阁老出面说和,此事便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徐知将心中的盘算说完,只道:“不需你们急着回信,你们大可禀告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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