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害自己,属实没必要。
徐知当即便是一声怒喝:“徐家人退下!”
十来名家丁听到动静,纷纷停了手退出来。
衙役们顿时压力大减,抓人的速度也越发快起来。
陈砚目光扫向站在徐知附近的另外四人身上,那四人惊惧之下,急忙将家丁喊退。
剩余的王家家丁实在不是衙役们的对手,王凝之很快就被衙役们扣住。
王凝之因挣扎过于厉害,导致头发杂乱,身上的衣物也颇为凌乱。
他怒视陈砚,愤然道:“陈砚,你欺人太甚!”
陈砚嗤笑一声,斜眼看向王凝之:“本官今日就拿了你,又能如何?”
胡德运是从他王凝之的屋子里搜到的,且浑身是血,受伤严重,王凝之就赖不掉。
王凝之被他激得面如红布,只得道:“你如此张狂,必会付出代价!”
陈砚眸光陡然变得犀利:“本官就等着,看你王家要如何让本官付出代价,又如何来捞你。”
眸光往旁边站着的徐知等人脸上一扫,另外四人胆寒得纷纷低头,不敢与之对视。
徐知却不闪不避,直直对上陈砚的目光。
陈砚似笑非笑地看了会儿徐知,扭头对衙役们下令:“押走!”
衙役们当即应是,乌泱泱往院中走去。
陈砚也不再停留,领着护卫们迈步出了前厅。
被抬着的胡德运打了个“嗝”,那哭声就断了,再尝试想接起来,就发觉没了此前的真情实感,多了几分刻意,他也就放弃了。
一瞧见徐知等五个以前对他吆五喝六的主事人,面对陈砚时那低眉顺眼的怂样,实在让胡德运心中过于畅快,以至于连身上的痛感都能忽略。
更让他畅快的,是大人为他报仇,连王凝之都抓了。
他不笑出声就不错了,哪里还哭得出来。
正高兴呢,大门外响起杂乱又急促的脚步声,被两衙役扛在肩膀上的胡德运往门外一看,锦州知府张润杰领着两队衙役朝门内疾冲而来。
胡德运的兴奋之情瞬间消失无踪,转而对陈砚道:“大人,锦州知府张大人领着数百名衙役冲进来了!”
陈砚冷笑:“来得倒是挺快。”
他满腔怒火无处发泄,既然张润杰来了,正好朝张润杰上。
胡德运看陈砚如此镇定,料想他已有办法应对,便稍稍安下心。
张润杰一路疾步而来,顾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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