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吟之后大发雷霆。
翌日就要找胡益要个说法,不料胡益早早就离宫回了家。
刘守仁当即离宫,去胡府见胡益。
这下胡益避无可避,只能让人将刘守仁请到书房。
跳跃的烛光下,刘守仁满脸怒容:“胡阁老为何去见松奉的人?”
胡益无奈道:“圣命难违。”
又道:“刘大人先坐下喝杯茶,消消火。”
刘守仁一甩衣袖,手往桌子上一拍,怒道:“莫要拿圣上压本官,本官只问你,那人说了什么。”
“圣上已下了令,此事不可外传。”
胡益虽面露为难之色,态度却极坚决。
他与刘守仁合作不过是为了在朝堂立足,趁机发展己方势力。
可他整个胡门的命脉都被圣上掐着,若敢违抗圣命,不只是他,整个胡门都有可能被一扫而空。
到那时,他积攒半生的政治资本将被一扫而光。
两害取轻,他自是缄口不言。
刘守仁冷笑:“是不可外传,还是不可告知本官?”
胡益叹息道:“你我身为臣子,该知我的处境。”
刘守仁并不如此轻易让他搪塞过去:“左不过就是陈砚指使度云初向朝廷索赔,想要废了锦州开海权。”
胡益不置可否。
刘守仁本也没想从胡益嘴里撬出什么,今日这番发作不过是个姿态,后面要谈之事才是最紧要的。
“纵是圣命,你也该早早与我通个气,可你事前没动静,事后又对我避而不见,可是盟友所为?”
刘守仁坐下,依旧是满脸怒容:“那大隆钱庄对锦州步步紧逼,本官特意递了话,他们依旧一步不退,还不是仗着有你胡阁老撑腰?”
胡益苦笑:“大隆钱庄此次损失重大,几难承受,其少东家度云初险些在海上丧命,他们如何能咽下这口气吃下如此大亏?”
“咽不咽得下,还不是你胡阁老一句话?”
刘守仁语气颇为不善。
此次锦州困局皆因大隆钱庄而起,若大隆钱庄不索赔,锦州便可脱身,往后依旧源源不断赚银子,他刘门也不必再在此事上被焦门压着骂。
“刘阁老太瞧得起本官了,大隆钱庄损失四百万两,岂是本官一句话就能让他们妥协的?”
胡益心中冷笑,这刘守仁说得实在轻巧。
四百万两都可抵得上朝廷一年的税收了,如此庞大一笔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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