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经历过血火淬炼的草莽江湖悍气,与姚远兴的纨绔气息形成鲜明对比。
姚远兴将杯中那点残酒一饮而尽,辛辣的液体划过喉咙,让他脸上泛起丝红晕,随即又被一种愤愤不平的神色取代。
只听姚远兴骂骂咧咧道:“妈的,没想到裴云舒那骚浪蹄子还真敢回来,这荡妇肯定跟那个赵山河有一腿,搞不好早就滚到一张床上去了,不然赵山河那小子凭什么陪着她一起回来?”
谭论皱了皱眉,相比于姚远兴的浮躁和口无遮拦,他显得异常沉稳,如同老僧入定。
他若有所思的问道:“这个赵山河到底是个什么来路?我们这边动用了不少关系竟然一点跟脚都查不到。”
姚远兴给自己又倒了小半杯酒,有些不耐烦地撇撇嘴道:“我听说是周云锦的什么远房侄子,但是我他妈从来没听说过周云锦还有这么个侄子,上个月突然莫名其妙的就出现在了上海,然后周云锦也不知道吃了什么迷魂药,对他还非常的器重。”
谭论眼中闪过丝难以掩饰的失望,他本以为姚远兴作为姚家核心子弟,多少能知道点内幕消息。
“我以为你知道他的底细,没想到连你也不知道,宋爷现在对这个人很上心,特意叮嘱我要想办法摸清他的路数,未知的敌人才是最危险的。”谭论皱眉说道。
姚远兴想起上次在上海挨打的羞辱,新仇旧恨涌上心头,面露狠色咬牙切齿道:“哼,这小子上次在上海打了我,要不是老爷子拦着,我早就找人把他沉到黄浦江喂鱼了,正好他这次自己不知死活送上门来到绍兴了,这是咱们的地盘,不行就在这儿找机会把他给做了,一了百了永绝后患。”
谭论闻言立刻摇头,语气严肃地劝阻道:“稍安勿躁,小不忍则乱大谋,暂时不要节外生枝,打乱了我们的全盘计划,等到事情办完,裴云舒被彻底赶出姚家,大局已定之后你想怎么收拾他,是剁碎了喂狗还是扔进山里喂狼都随你高兴,但现在必须忍一忍。”
姚远兴虽然纨绔嚣张,但也知道谭论代表的是宋南望,他也不敢乱来。
姚远兴悻悻地又灌了一大口酒,压下心中的杀意嘟囔道:“行,那就再让这王八蛋多蹦跶两天。”
谭论这时候缓缓说道:“这小子确实有点门道,远博那边今天派人跟着他,想摸摸他的动向和落脚点,结果派去的人跟了没多久就被他发现了,然后轻而易举地甩掉了我们的人直接消失了。”
姚远兴心里的不安感更重了,忍不住提醒道:“我总觉得这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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