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备案,也有可能是我局下属部门,或者矿业公司在我局的备案记录……总之,难说是什么。”
“毕竟,三个月的备案记录啊,谁去记这些呢?”
卢天伦问:“你们在网络上没有备份吗?”
武文杰回答说:“卢市长,是备案记录而已,一般情况下,很重要的备案记录,都会归档储存,自然也会在网络上备案。”
“可是,有些备案记录就是一张纸,它不属于任何事件,也不属于任何人,只是一个临时性的决策,或者临时性的记录,这些备案记录,便不会在网络上备份,只会原件保存下来。”
“所以,我们就算马上去查网络上的备份,也不知道有没有用啊。”
“况且,我们去查,也是漫无目的的去查,万一左市长只是一时兴趣呢,他过几天又会要走八九十月的备案记录呢?”
“这样查下去,局里面的工作肯定会被耽误的。”
卢天伦冷声道:“也就是说,你完全不知道,甚至没有任何猜测的方向,去预测左开宇为什么要走这些备案记录,是吗?”
武文杰回答道:“是的,卢市长。”
卢天伦边说:“好,我知道了。”
“那就这样。”
卢天伦挂断了电话。
他沉思了片刻,准备打电话给冯修艺时,冯修艺的电话已然主动打来。
冯修艺的声音传来:“卢市长,有件事我需要马上向你汇报。”
“今天,左市长突然让我去能源局……”
卢天伦打断冯修艺的汇报,说:“调走了五六七月的备案记录,是吧?”
冯修艺点头:“对。”
“现在,左市长正在翻阅这些备案记录呢。”
其实,左开宇并未翻阅,正在翻阅这些备案记录的人是他冯修艺。
李生宏只给了一个大概方向,表示是去年六月份的备案记录,可去年六月份的备案记录零零散散加起来是几百份,这怎么查?
所以,冯修艺马上联系了卢天伦。
他要从卢天伦这里套话。
卢天伦就问:“他是一时兴趣,还是得到了什么消息吗?”
冯修艺回答说:“他没有告诉我。”
“他昨天开会,都还在强调生态环境领域的事情,没想到,今天就突然调取了能源局的备案记录。”
“我在想,备案记录有什么可调取的呢?”
“备案的事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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