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塑像虽说掉漆严重,面容也早就模糊不清,但两人还是能判断出来,这供奉着的,就应该是一位剑修。
因为那塑像是盘坐在这里的,膝上,横放一剑。
这个姿势,正是世上大部分剑修打坐修行的时候的姿态。
“是谁呢?”
白溪看着那塑像,面容已经模糊不清,但按理来说也很好猜,七洲之地,剑修一脉,如今只有一位青天,别的不说,就按着那些僧人的作派,想要建庙供奉,也怎么都要是个圣人才有资格。
可剑修一脉,找不出来什么圣人,只有一位青天。
那位青白观主,在西洲那边,周迟倒是没看到过供奉他的庙宇,难不成在西洲之外的东洲,反倒是有人曾经为这位青白观主建过庙宇?
周迟没着急下结论,但总觉得可能不是,因为此地是东洲,而东洲历史上,剑修一脉是出过一位圣人的。
他看了看四周,最后目光停留在那塑像底部,伸手抹去上面的浮灰,看到一行小字。
“君生东洲,乃东洲之幸也,君已穿云过雾,明朝上青天。”
周迟念叨出那行字,对白溪说道:“不是观主,是一位出自我们东洲的大剑仙,曾位列九圣之一。”
白溪微微蹙眉,“东洲的剑修里,出过圣人?我还以为你应该是第一个呢。”
周迟苦着脸,“我还没走到那一步呢。”
白溪可不管这些,只是笑道:“迟早的事情。”
周迟有些无奈,但还是很快跟白溪说起那位剑修的事情,那位如今在东洲已经没有什么人知晓的大剑仙,在三百年前,可以说是七洲共侧目。
没有人怀疑他有朝一日可以从云雾而至青天,成为世上的第六位青天。
之后很可惜,后来陨落了而已。
周迟说道:“我一身剑道有许多跟那位解大剑仙有关,祁山和重云山,都和他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我曾游历西洲,登天台山的时候,山顶有他留下的‘不难’两字,光是这些,我就觉得这位大剑仙肯定有希望踏足青天,只是有可惜,天妒英才。”
白溪微微摇头,“或许并非天妒。”
周迟还没回答这个问题,便忽然看到那行小字之后,其实还有几个小字。
歪歪扭扭,不过一看就知道是写字的那个家伙漫不经心。
不过那行字,比起来之前那段小字,就要直白许多。
白溪甚至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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